,看到很從才剛出鍋的大白饅頭,因為突然來了這麼一遭,所以,這家的人都還沒有來得及吃上,就跑出去撐場子。
眼下,卻是都白白便宜了我兩個,當時一手一個大口大口的吃起來。
這裡的饅頭做得還挺不錯,饅頭很有嚼頭,吃起來濃濃的小麥香。
我只在18歲以前,在羅浮村裡面吃到過,後面離開後,就再也吃不上這般正宗的食物,外面的世間,食物種類很多,都是精細糧,卻也有很多新增劑在裡面,哪有這樣的原生態的食物香氣。
我真的太餓了,足足吃了5個,這才有了個八分飽。
再去看桑札,這個男人真的好能吃啊,竟然一口氣吃了8個,再看看那個蒸籠裡面,只剩下兩三個了,想了想,我找了一塊蒸麵的白紗布,把剩下的饅頭打包帶走,反正這一路上還有好幾天的路程,吃的東西永遠不嫌多。
二人有了力氣後,繼續又闖了幾戶人家,家裡大多是米飯,或者是炒菜,這些不好帶走,也就隨意吃了幾口,感覺清湯寡水的,一點滋味也沒有。
最後去到翠兒家的時候,好傢伙,這女人吃得還挺好,有蛋有肉,這小日子過得堪比大富人家了。
她一個年輕的女人,上哪裡整來那麼多好吃的,只是看著那些個隨意丟棄在牆角的食物,都是綁著紅繩的,就能猜出來一二。
十有八九都是那些如同桑札一樣的大冤種孝敬的。
女人長得漂亮,有的時候也是一種資本。
桑札看得很不是滋味,明明都已經吃飽了,還是找出來一個布袋子,把那些做好的吃食都打包走了。
就是那些個孝敬之物,能拿的也打包一併帶走,就用一個布袋子,把這些玩意兒裝進去,然後捆綁在後背位置。
咋說呢,桑札就是個清醒的蠢貨,為愛把自己置於死地,還把我也給稍帶上,那就不厚道了。
“行了,你們如何相愛相殺的,我也管不著,只有一點忠告,你愛聽不聽,不聽拉倒,我也不欠你什麼,好自為之吧。”
我不想和這些危險的人物扯上干係,經驗告訴我,遠離才是上上策。
桑札拽住了我,這廝的力氣特別大,是個特別勇猛的人啊。
我在其手裡就像被貓抓到的老鼠,愣是掙不脫。
“有話好好說,拉我作甚?”
我沉下臉,已經有了生氣的跡象。
桑札是個糙漢子,哪裡有這般細膩的心思,只是一味央求著,
“翠兒只是被那個老巫洗腦了,只要能讓她脫離這個地方,定然能夠讓她改過自新,相信我,我有這個能力照顧好她。”
“你能做什麼,關我什麼事,既然你覺得好,那就去做吧,我還有事,真的不能再耽誤了。”
因為他這個破事,害得我在這裡擔心吊膽了很久,說句不哪樣的話,與其和他一個昏頭男掰扯,我還不如好好想想,怎麼把小白從失去小黑的痛苦裡面帶出來。
唉……這都是什麼破事兒啊,被我給趕?有。
“小兄弟,求求你了,我一個人有些難做,需要你的幫忙,你就看在我當初幫了你忙的份上……”
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,我也不能總是不近人情。
“行吧,我可以幫你這個忙,但是僅此一次。而且你們出來後,也不要跟著我,自己願意去哪裡就去哪裡,明白了嗎?”
我很害怕這二人離開槐樹村後,就把我給黏上,到時候身邊跟著這樣一個人,想想睡覺都不安穩。
那個翠兒骨子裡面壞得起膿水,面上卻笑顏如花,實在是殺人不眨眼的典範。
就這,還有拯救的可能?
我對此表示懷疑。
原本跑了兩個小時才逃離的,現在又要花兩個小時回去,還是又餓又累的狀態下,說實話,我有些疲乏,不太想動。
好在,我們並沒有跑多遠,很快就見到翠兒把槐樹村的人給引來了,原本,這些人停下來後,也並沒有真的迴轉,而是在原地等訊息。
想來,他們是得到了某種訊號,知道翠兒會回來。
也就那幾個死去的精壯漢子倒了大黴,啥也不知道就敢亂對翠兒下手。
新的小巫初試牛刀,就已經死了這麼多人,想想都覺得毫無人性。
槐樹村的人來得很多,基本上都是精壯男人,打頭的,是一個行走如風的老者,看起來頭髮須白,已然上了年紀。
然而其領著這麼多漢子走起路來,速度並不見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