咋說呢,桑札就是個清醒的蠢貨,為愛把自己置於死地,還把我也給稍帶上,那就不厚道了。
“行了,你們如何相愛相殺的,我也管不著,只有一點忠告,你愛聽不聽,不聽拉倒,我也不欠你什麼,好自為之吧。”
我不想和這些危險的人物扯上干係,經驗告訴我,遠離才是上上策。
桑札拽住了我,這廝的力氣特別大,是個特別勇猛的人啊。
我在其手裡就像被貓抓到的老鼠,愣是掙不脫。
“有話好好說,拉我作甚?”
我沉下臉,已經有了生氣的跡象。
桑札是個糙漢子,哪裡有這般細膩的心思,只是一味央求著,
“翠兒只是被那個老巫洗腦了,只要能讓她脫離這個地方,定然能夠讓她改過自新,相信我,我有這個能力照顧好她。”
“你能做什麼,關我什麼事,既然你覺得好,那就去做吧,我還有事,真的不能再耽誤了。”
因為他這個破事,害得我在這裡擔心吊膽了很久,說句不哪樣的話,與其和他一個昏頭男掰扯,我還不如好好想想,怎麼把小白從失去小黑的痛苦裡面帶出來。
唉……這都是什麼破事兒啊,被我給趕?有。
“小兄弟,求求你了,我一個人有些難做,需要你的幫忙,你就看在我當初幫了你忙的份上……”
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,我也不能總是不近人情。
“行吧,我可以幫你這個忙,但是僅此一次。而且你們出來後,也不要跟著我,自己願意去哪裡就去哪裡,明白了嗎?”
我很害怕這二人離開槐樹村後,就把我給黏上,到時候身邊跟著這樣一個人,想想睡覺都不安穩。
那個翠兒骨子裡面壞得起膿水,面上卻笑顏如花,實在是殺人不眨眼的典範。
就這,還有拯救的可能?
我對此表示懷疑。
原本跑了兩個小時才逃離的,現在又要花兩個小時回去,還是又餓又累的狀態下,說實話,我有些疲乏,不太想動。
好在,我們並沒有跑多遠,很快就見到翠兒把槐樹村的人給引來了,原本,這些人停下來後,也並沒有真的迴轉,而是在原地等訊息。
想來,他們是得到了某種訊號,知道翠兒會回來。
也就那幾個死去的精壯漢子倒了大黴,啥也不知道就敢亂對翠兒下手。
新的小巫初試牛刀,就已經死了這麼多人,想想都覺得毫無人性。
槐樹村的人來得很多,基本上都是精壯男人,打頭的,是一個行走如風的老者,看起來頭髮須白,已然上了年紀。
然而其領著這麼多漢子走起路來,速度並不見慢,甚至還有些超前跑的意思。
而在他身旁,和其並駕齊驅的,還有翠兒。
這個看起來很柔弱的女人,速度比起我這個大男人也不逞多讓。
可見,如果以外在取人的話,十個有十個都會被這個女人給欺騙。
我和桑札躲在一旁的小樹林裡,看著這群人浩浩蕩蕩的殺回來,一時間還有些難辦。
我對其道,
“趁著他們現在村裡防衛低,咱們正好回去胡吃海喝,然後,再去那個翠兒的屋裡做點手腳,等到天黑的時候,再把人扛出來,不就完事兒了。”
桑札正急得沒有法子,聽到我這般一說,頓時喜得不得了,很是感激的道,
“還是小兄弟腦子好使,看我這蠢的,都沒有想到這一茬。走走走……還等什麼呢!”
這一次,我跑得還算積極,畢竟,村裡面的食物比較多,隨隨便便就能吃個飽。
此時的村裡,雖然沒有什麼精壯的男人,但還有一群等著看結果的娘們兒,守在那個村子口,有的在閒嗑牙,有的在做手工活兒,有的在帶孩子玩鬧……一副太平盛世的場景。
走這個地方肯定是不行的,但是,桑札天長日久的跑來這裡尋翠兒,早已經把這個村子的防守給攻破,帶著我來到一個後山田埂處,從那裡翻身跳進一戶人家。
這家似乎沒有人,屋子裡面冷冷清清的。只有一條狗拴在屋簷下。
那狗看著有外人來,自然是很激動,不過,不是狂吠,而是一直很興奮的搖尾巴。
原來,是桑札經常出入這裡,然後每一次來都是用肉骨頭開道,早已經把這個狗給收買了,所以,看到他時會顯得很熱情。
這家人的屋子裡面就有很多吃的,就在那個灶房裡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