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美人。
這傢伙走路都是鼻孔朝天,不低頭看人的樣子,這也罷了,其在走路的時候,看到一旁賣水果的攤子,討價還價一番後,讓人把那個瓜切開看水分。
那攤主都已經劃了一個三角出來讓他嚐了一口,他還惡意的提出這個要求,還說甜的話,定然全部買下。
然而,等人把瓜切成兩半後,這廝當場翻臉,反而說攤主以次充好,那一個破瓜強買強賣。
他自己不要瓜也就算了,還嚷嚷著別人也不要買這個攤主的瓜,把別人的生意攪和得亂麻麻的後,這廝得意的大笑著離去。
走之前,還把隔壁攤的一支糖葫蘆給順走了,那賣糖葫蘆的攤主並沒有看到這一幕,還傻傻的去安慰那個賣西瓜的人。
我看得心裡來氣,想當初,是見到這個姓佘的被賣豬肉的屠夫所欺,這才讓他從一個窮鬼,翻身成為有錢人。
結果,他如此不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福報,竟然如此為富不仁,和當初的屠夫又有什麼區別?
如此品性,何以為富!
我能讓他風生水起,自然也能破了我弄下的那個局。
我現在就是一個乞丐樣兒,都多少天沒修邊幅了,雞窩毛燥頭的,他想認出我來都不容易。
我就像是一陣旋風衝上去,然後猛然一撞,直接把其撲倒在地。
這傢伙吃得肥腸大耳的,此時這麼一摔,就是一個舒服的肉墊,反正我是挺爽的。
在其嗷嗷大叫的時候,我亦手不停的在其身上亂薅,扯下來一塊肚兜,又狠狠扯了一溜頭髮,最後把其脖子處的白肉撓出道道血痕。
幹完這些後,我閃電般的站起來,在那兩個美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,人已經衝進一條小巷子裡面逃之夭夭。
姓佘的叫罵聲,隔了三條街都能聽得見,不過,那又如何,等我閒下來的時候,看我怎麼炮製他。
我找到一個賣鐵器的攤子,買了一把小剪刀,把帶血的指甲全部剪了下來,然後帶著那一戳頭髮包進那個肚兜裡面,用一根布條子拴得緊緊的。
只等半夜三更的時候,找個風水極差之地丟進去埋了,就能完事兒。
我把這一切幹完後,再度跑回到醫館門口蹲著。
只等了五分鐘,就見到楊採兒領著福貴兒走出來。
只是看了看小時的病而已,沒有想到福貴兒的頭髮都被梅麗這個女人給剃光了,遠遠一看,就是一個髒八垃圾的癩巴頭。
我急急的問道,
“採兒,那梅醫生咋說的?還能治嗎?”
楊採兒神色有些複雜的道:“我也不知道是能還是不能,那個醫生人挺有本事的,一眼就看出來我的問題,倒是福貴兒的,有些難辦,比我不還難治。”
我點點頭,“能治就好,不管多難治,我都會給你們想辦法治好。”
楊採兒很是忐忑不安的道,
“今天第一天上門,就只收了一塊錢的診治費,但若是想要治好我的話,得一萬塊,而福貴兒,據說十萬打底,算了吧,這太多了,哪裡能承受得住。”
別說他們只是乞丐,就是有錢人家,那也糟不住這樣的鉅額費用。
我聽了後也不由得大吃一驚,沒有想到要價這般貴,要知道,現在捅死一個人,也才只是賠償千把塊錢而已,治個病就花這麼多,一般人家就是傾盡所有也辦不到吧。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