論著這個事情。
然後,旅館裡面的人,包括我們仨個還有這些個法事先生,全都被帶到一旁問話。
我和店老闆,還有這幾個法事先生,自然是沒有問題的,我們幾個一直都待在這個房間,沒有人離開過。
而楊採兒他們兩個一直都在睡覺,一個是嬌弱的小姑娘,手無縛雞之力,別說殺一個人高馬大的大男人,就是殺只雞都夠嗆。
至於福貴兒,腦門子上還有受傷的血痕滲出,這就是一個受了重傷的人,加上又是一個傻子,走路都打偏偏的人,還能拿什麼去殺人。
最主要的是,我們若是真的要殺人,也不至於殺了後還繼續睡大覺,沒有人的心有這麼大。
盤查了半天,這裡一個作案嫌疑人都沒有,那就只剩下一個結果,末知的神秘人作案。
這個新死的人,和昨日死掉的那個男人,二人的死法是很相似的,那就是身上的動脈等都被人切割開放血,只是一忽兒的功夫,就已經把人血放幹,弄成了一具乾屍。
兇手殺人的手速十分快捷,一點聲響都沒有發出。
如果說,昨天我還是睡覺狀態,因而聽不到事發之時的動靜,還情由可原。
現在是在清醒的時候,對方在揹著我三丈不到的地方,就把人悄無聲息地殺了,這已經不是人所能做到的,更像是鬼魅所做。
只有鬼殺人才會這般無聲無形。
這個旅館裡面定然有不乾淨的東西存在,那個店老闆應該是最該知道的。
事情鬧到第二日九點的時候,這才結束,接連暴出無頭公案,這個旅館已經變成了大凶之地,別說做生意了,店老闆自己都不敢再待下去。
那些個法事先生被他用錢打發了去,關於賠償就已經快掏空他的腰包。
待所有人都打發走了後,他很是遺憾的告訴我們,
“為了不再出現這種事情,小店要關門轉賣,不做生意了,你們幾位還是趕緊離開吧,小心把命也給搭進去。”
我有些頭疼不已,原本只是想著坐早班車離去的,結果都因為這個死人事情,無法離去,現在這個小鎮沒有旅館,讓我們仨流落街頭不成?
不過,在離去前,我還是挺好奇的問道,
“老闆,你這旅館在此之前,有沒有死過人?”
他的面有一剎那的僵硬,做作疑惑的看著我,
“你打聽這個做什麼?你又不是保衛署的人,操這個閒心做甚。死不死人的,只要不是你乾的就好,別的甭瞎打聽。”
我心裡面已經有了底氣,這老東西一定有鬼。
不鹹不淡的道,
“你不要誤會,我的意思是,如果這旅館裡面有不乾淨的東西,以後你把店盤給人家,還是會出事,還是要把問題解決了才好。”
他沒好氣的哼哼,“這是我的事兒,輪不到你們操心,走走走,趕緊的走!”
這老闆已經失去了和我們對話的心思,很是粗暴蠻橫的把我們請出了這個旅館。
楊採兒有些無耐的道,
“要不……我們走路回去算了,然後路上再搭個便車什麼的。”
從這裡走回到燕京市也就三天的路程,買點乾糧帶在路上也不是不行,大不了就是辛苦一點,只要不見到死人,怎麼著都行。
這個小鎮,她是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。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