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解決了後,定然會想辦法,把你們的命格改一改。”
這算得上是逆天而行,施術者是會沾染上因果報應的。
但若是為了黃大這五個人,我還是願意冒險試一試的。
好不容易來到人間走一趟,我也希望他們能感受到為人夫,為人父的天倫之樂。
而不是像一個孤獨的過客,悄悄的來了,又悄悄的走了,結果什麼也沒有留下。
對於我的承諾,五個人卻抱著隨緣的心態,告訴我,他們並不強求什麼,只要我能好好的,雲道長和兩個孩子也好好的,他們就是一個完整的一家人。
他們所求的就是這麼多,並沒有多大的野心。
從他們還沒有成年的時候,隱隱就已經明白,自己是個社會的絕緣體。
不管是個什麼樣的女人,在看到他們後,都生不起一點要嫁他們的心思。
曾經,黃大和另外兩個同伴,還攢了一點聘禮,說了幾個不咋地女人,渴求成個家,生個一兒半女。
那可是一萬塊錢啊,在過去的二十年裡,這一萬塊錢,相當於現在的四五十萬彩禮。
然而,親事說了沒有多久,不是女的毀婚,就是女的出意外死了。
總有很多不可思議的理由來告訴他們,這個婚事無論如何也成不了。
就算是在這個小小的羅浮村,一個年輕一大把的寡婦,都已經過了生育的年紀,黃大也只求那個寡婦暖個被窩而已。
結果,第二天那個寡婦出門的時候,被門檻給絆了一下,當時就摔成了植物人。
這一昏迷就是三個月,人事不省,大小便不能自理。
當他強忍著悲痛,把這個婚事解除後,奇蹟發生了,原本奄奄一息的寡婦,當夜就醒了過來。
至此還有什麼不明白的,他們五個人刑剋女人,天生就是不能和女人有一點的關係,不然的話,這些女人都會有不測的事情發生。
我把爺爺超度了三天三夜,在爺爺最後離去的時候,他那猙獰的面容已經恢復如常,甚至還回頭看了我一眼,滿眼都是慈祥和關愛。
在那一刻,想必他是已經清醒的狀態,知道自己得到了救贖。
我微笑著對爺爺揮手,從此這個世間,再無這個老人的痕跡。
心裡面多少有些感傷,甚至還有些難過,如果我爺能活著,說啥也要好好孝敬他兩年,讓他再多活些日子。
原本我以為,他會比黃祖寅這個大爺爺活得更久,結果,他卻是最早離開的。
世事難料,這個事情誰又能說得清楚呢。
我反正是留下了很多的遺憾,只能把希望寄在來生,希望在茫茫人海里面,能見到我爺的轉世,然後,好好的彌補一下這個遺憾吧。
但……那實在是虛無縹緲,基本上已經是不太可能的事情。
我爺人走了,這個屍體自然也不能再留下,更加不能入葬,我還不想他繼續被黃茗寶這個畜牲拿去搞事。
所以,果斷的放了一把火,把其連帶著那個棺材也給焚燒殆盡。
等忙完了這個後,我這才有多餘的精力去管雲道長這個老小孩。
黃大他們幾個此時正在那埋著丹爐的地方忙碌著呢。
因為雲道長的棺材沒有了,所以,他們這三天又不辭辛勞的上山,尋了一顆合適的大樹,此時正熱火朝天的大幹著。
至於那個雲道長,還在揮舞著鋤頭,在那裡刨啊刨,說不出的好笑。
當初有力氣,埋得挺深。
如今事過境遷,人已經衰老得不行,想要把這諾大的丹爐刨出來,卻又是千難萬難,畢竟已經沒有傻子師父再幫他了。
在場的人只是看著他忙碌,並沒有一個人上前搭一把手。
我自然也不會去幫忙,相反,在其幹累了,回去休息的時候,還得幫著其把這個挖出來的坑給填上,讓他永遠也挖不出來。
非是心腸太壞,只是不想讓他再煉丹了而已。
這出發點是好的,但是有可能好心辦了壞事吧。
此時見到我過來,他有些氣憤的對我抱怨起來,
“明明已經挖了很深,為何每次來都要從頭開始,是不是你們搞的鬼!”
這老傢伙,這幾天挖地強身,沒有想到,連記憶都好了許多,怪不得有一種說法,叫生命在於運動。
我把這個事情大大方方的承認了,然後對其道,
“你老就死心吧,這個丹不煉也罷,你看看你,花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