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打第一眼看到,就說和他有眼緣,歡喜得不行。
如果不是我已經長大了,說不得要嫉妒一下這個小傢伙,那是我求而不得的東西。
要知道,就算我此時此刻來找雲道長,他的眉頭都是緊鎖的,如果不是年邁跑不掉,我懷疑他第一時間就要遠遁而去。
看到我氣憤難評的樣子,雲道長眼觀鼻鼻觀心,一點也不愧疚,不過還是破天荒的解釋了一句,
“你命裡帶衰,容易影響到周圍人的氣運,甚至給人召來殺生之禍,沒有一點本事,鎮不住你這命劫,就是貧道也是深受其害,這才不得已而為之。”
我心裡一沉,我當然知道自己命格多舛,視為不詳,但是沒有想到,強大如雲道長這樣的,也會被我給……
記憶裡捋一捋,還是能窺見一些端倪。
比如,兩個人不能坐一起吃飯,他吃他的素齋,我吃我的血食,如果湊在一起,那他的素齋定然會有不對勁之處。
有的時候是落下一坨鳥屎進去,有的時候是吹進一片樹葉,有的時候就純屬失手打翻。
吃一頓飯尚且如此艱難,又何況是別的,那就是一場災難。
也虧的雲道長化解之道頗多,不是尋常人,這才能挺到我18歲,時間一到,馬不停蹄就丟下我跑路,這其中的心酸,不足以外人道也。
所以,經常是雲道長人在觀西,我在觀東,他在觀裡,我在觀口。
總要錯過一些,方能保平安。
年少不知情,只當自己惹人厭棄,此時明白過來,頓時唏噓不已。
丁貞這孩子有善緣,能得雲道長最後的指點,那也是他的造化。
我們三也算一脈相承,索性讓他拜入雲道長的門下,做了個徒孫。
看到這個樣子,張強和富貴兒洩氣不已,
“唉……若早知道是個這,拼什麼命,真不值得。”
我其實對於這個書籍還是挺感興趣的,我覺得雲道長說不定能看懂。
這個傢伙畢竟是個見多識廣的人。
所以,我對張強道,
“這個書裡面也沒啥用,我留著以後看看能不能破解吧。”
張強無所謂的揮了揮手,
“這書給你,盒子也給你,沒啥大不了的,咱們命裡發不了財,唉……白忙活了,為這個死了真不值得。”
“哈哈……書我要了,青銅盒子你們可以找人賣了,以後的養老錢有了,也不至於還需要辛苦的出來打工。”
二人見我執意不要,自然也就只能按我說的去辦。
他們兩個是有備而來的,帶著登山的繩子,得知
回去的路上,看到這些被綁起來的人我就頭疼,想了想,我把柳三爺給帶走了,其餘的人則都放了。
沒有了柳三爺控制他們,自然也就不會對我們有威脅。
這老傢伙可不是個好相與的角色,為了不讓他妖言惑眾,我取了一塊碎布塞他嘴裡,手臂反綁在背後,甚至還燒了一道符水,讓他喝下去。
這個符其實沒多大用,就是類似於整蠱一樣的,會讓人呃逆不斷。
比如,吃個飯會咬到舌頭,走個路自己會拌摔自己,就是喝口涼水都能塞牙的那種,諸事不利吧。
我身上都沒有什麼害人的符,這個符之所以存在,還是我在里拉城的時候,為了對付神婆這樣的惡人,特意弄的幾個惡意滿滿的符。
但其實效果很差,只能對付平常人,神婆這樣段位的高手,是無法撼動的。
此時用來,倒也把這老傢伙害得夠嗆,三步一打跌,兩步一摔倒,就是山上的蟲子等,都不要錢一樣的衝到他身上。
偏生又不能叫喊,只能硬生生的承受著。
如果這世間有傻子符那該多好,也不知道,要如何才能把其弄傻。
我現在就只有這麼一個想法,速戰速決吧。
等到天黑的時候,我們才從正經的遊覽山道上下去。
此時這裡已經沒有什麼遊人,就是那些擺攤的人,大多已經關門歇業。
所以,現在出行,不會被人給發現。
當然,也有例外的,不過,我把外衣脫了給柳三爺蓋住,別人也只當他受了傷被我們攙扶著,倒也沒有人過問。
山腳下停車場的位置早已經空蕩蕩一片,只有零星幾輛車還在停留。
我們幾個才剛一出現,就有一束車燈打在身上。
楊採兒和道姑還沒有走,一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