個月,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?”
“呃……一個月了嗎?這麼久啊!嘿嘿……”
我有些心虛的窩回被窩裡,糾集著要不要把這個白眉的事情告訴她。
不過後面一想,她又不是我的什麼人,我突然告訴這些,挺怪的,這畢竟是個人隱私。
猶豫再三後,我決定把這件極其羞辱人的事情嚥到肚子裡面,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吧。
梅麗哪裡知道我在心虛什麼,她只知道自己大清八早的就帶著孩子回到燕京市,她要處理一些事情,還有采買了很多東西,然後又急巴巴的趕回來燒火煮飯。
其實,她完全可以把我也一併帶回到燕京市,而不是留在這破落小院裡面。
只是,這裡是師門重地,哪怕再不想回來,時間到了也非得回來不可。
除了安葬那十具大體老師,她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她們在等,等一顆果子的成熟。
那是整個山門最重要的一個寶貝,十年才能結一次果,一次只結三顆,顯得彌足珍貴。
這個果子,是一味藥材吧,據說,可以配出神級秘藥來,能讓壽元將近的人再多活十年。
梅麗都已經想好了三顆藥的去處,一顆給老頑童,一顆給那個老嫗,剩下的一顆,就備用著,保不齊什麼時候就能用上。
對於這個,老頑童表示無所謂了,因為他活了150多歲,早已經活到頭了,沒有這個藥的話,其實早就該死了。
就是那個老嫗也差不多,和老頑童差不了多少,大概是160歲不到點吧。
他們二人對於能不能繼續活下去,並不是太感興趣,有的時候,活得太久,又太孤單,也末必就是一件好事。
對於我那毫無威脅之力的舉止,風眉笑得前仰後合,說不出的快活。
正當我在心裡大罵其有病時,對方的笑聲戛然而止,露出了一抹不懷好意的邪笑,
“說實話,走南闖北見過很多男人,不過,你還是第一個讓我動了心的,我風眉很難看上一個男人,既然上天讓我遇見了你,那就是天作之合,又豈可錯過。”
對方掏出來一顆十分熟悉的藥丸子,這和梅麗那晚上吃的很是相似。
我的臉一下子就變色了,醫術這般厲害的梅麗,中了這個春毒後,尚且只能依靠原始本能洩去藥性,無法找到解藥。
我若是吃下去的話,不用說,絕對活不過今晚。
“你別亂來,我警告你,我可不是能任由你拿捏的男人,你休想……”
我不能坐以待斃,當時就強行把其一把推開,想也不想的就要從那個大石頭上跳下去。
這裡是一處懸崖,只是一個觀景臺而已。
而
跳下去的話,十有八九會摔斷腿,再一路往下滾去,生死難料。
為了不被這個女人喂藥,我豁出去了。
只是,我現在的想法,和身體的行動速度是很不匹配的。
想法上,我已經跳下去了。
事實上,身體才剛勉強站起來,然後,很不幸的被風眉一把拽了回來,強行把藥丸子給我吞了下去。
這藥的藥性太猛了,這才感覺藥丸入了喉,就有一股子熱氣從四肢百骸處向著心口處匯聚。
我意識到要壞菜,趁著自己還清醒,拼命的想要掙扎。
都說男追女,隔層山,女追男,隔層紗。
落在此時此地,我就是那紗,虛得要死,對方當時就扛沙包一樣的,把我強行帶回了屋子裡面。
我不知道自己經歷了多久的蹂躪,一個小時,還是三個小時……
後面人早已經沒有什麼意識了,只有原始的本能在驅使著這個身體。
它彷彿已經不再屬於我,不聽我的招呼,到後面,我大概就像是個沒有感情的牲口,尋找到藥性的出洩口。
等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,已經是晚上的時候。
屋子裡面已經沒有人了,那個風眉早已經收拾好一切離去,倒也沒有真的弄死我。
只是我大病一場,身體本就虧得厲害,又被其採補了那麼久,眼下能活著,全仗著年輕,身體底子還賴得住。
人在家中住,禍從天降啊,我都經歷了些什麼,此時就像是吃了一顆蒼蠅屎一般的難受,我忍不住趴在床邊乾嘔起來。
風眉其實也不是說不漂亮,嚴格說起來,她小的時候是很漂亮的,只不過後面遭遇了不測,一場大火把其漂亮的臉蛋給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