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我那毫無威脅之力的舉止,風眉笑得前仰後合,說不出的快活。
正當我在心裡大罵其有病時,對方的笑聲戛然而止,露出了一抹不懷好意的邪笑,
“說實話,走南闖北見過很多男人,不過,你還是第一個讓我動了心的,我風眉很難看上一個男人,既然上天讓我遇見了你,那就是天作之合,又豈可錯過。”
對方掏出來一顆十分熟悉的藥丸子,這和梅麗那晚上吃的很是相似。
我的臉一下子就變色了,醫術這般厲害的梅麗,中了這個春毒後,尚且只能依靠原始本能洩去藥性,無法找到解藥。
我若是吃下去的話,不用說,絕對活不過今晚。
“你別亂來,我警告你,我可不是能任由你拿捏的男人,你休想……”
我不能坐以待斃,當時就強行把其一把推開,想也不想的就要從那個大石頭上跳下去。
這裡是一處懸崖,只是一個觀景臺而已。
而
跳下去的話,十有八九會摔斷腿,再一路往下滾去,生死難料。
為了不被這個女人喂藥,我豁出去了。
只是,我現在的想法,和身體的行動速度是很不匹配的。
想法上,我已經跳下去了。
事實上,身體才剛勉強站起來,然後,很不幸的被風眉一把拽了回來,強行把藥丸子給我吞了下去。
這藥的藥性太猛了,這才感覺藥丸入了喉,就有一股子熱氣從四肢百骸處向著心口處匯聚。
我意識到要壞菜,趁著自己還清醒,拼命的想要掙扎。
都說男追女,隔層山,女追男,隔層紗。
落在此時此地,我就是那紗,虛得要死,對方當時就扛沙包一樣的,把我強行帶回了屋子裡面。
我不知道自己經歷了多久的蹂躪,一個小時,還是三個小時……
後面人早已經沒有什麼意識了,只有原始的本能在驅使著這個身體。
它彷彿已經不再屬於我,不聽我的招呼,到後面,我大概就像是個沒有感情的牲口,尋找到藥性的出洩口。
等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,已經是晚上的時候。
屋子裡面已經沒有人了,那個風眉早已經收拾好一切離去,倒也沒有真的弄死我。
只是我大病一場,身體本就虧得厲害,又被其採補了那麼久,眼下能活著,全仗著年輕,身體底子還賴得住。
人在家中住,禍從天降啊,我都經歷了些什麼,此時就像是吃了一顆蒼蠅屎一般的難受,我忍不住趴在床邊乾嘔起來。
風眉其實也不是說不漂亮,嚴格說起來,她小的時候是很漂亮的,只不過後面遭遇了不測,一場大火把其漂亮的臉蛋給毀了。
也就是這個時候,她的人性就有些歪邪,再也回不到當初學習醫術的初衷上。
她的醫術並不是拿來救人的,更多的是拿來害人的。
其實,她也有機會,利用那絕頂的醫術,再加上現在醫學的一些技巧,可以把那個燒傷的面容給恢復到七八分,甚至完全復原也不是不可能。
但是,仇恨蒙敝了她的雙眼,她對於自己的容貌從來不願多看,只一心想要毀了梅麗。
這一次突然回到山門,也只是想要找點碴而已,哪裡想到,梅麗沒見到,卻見到我這個病得很虛的男人。
我都這個樣子了,對方還能起色心,是八輩子沒有見過男人了嗎?
我卻不知,自己現在的面目,比起十年前的青澀,又多了幾分成熟男人的魅力,對於這個風眉的誘惑力很大。
有的時候,不是說你長得有多好,才能入對方的眼。
而是你恰好長得讓對方歡喜,僅此而已。
我很長時間沒有吃喝了,吐了好一會兒,也只是吐了一堆的酸水,整個胃腸道火辣辣的,說不出的難受。
正在這時,那門竟然被人推開了,我下意識的以為是風眉又來了,頓時怒斥出聲,
“你還想幹什麼?還嫌不夠嘛?你還是不是人……”
我還有意識的時候,可是記得很清楚,這個女人冒似還是第一次,如此暴烈之下,都不怕我曹死她的嗎?
等到對方走到近前,我才發現自己罵錯人了,來的是梅麗,手裡端著一鍋香氣騰騰的肉湯。
對於平白無故捱了我的一通臭罵,她本人也表示很蒙,很委屈,把湯放在桌子上就是一通回罵,
“好你個黃茗昊,我伺候了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