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都有,不分內外門的話,大概有100個之多。
正兒八經被他認可的,大概也就五個而已,這個美少婦在所有的弟子裡面又極其不同。
與其說是他的二徒弟,不如說是他的女兒。
這是她一手帶長大的孩子,二人之間除了師徒情分,還有父女情份夾在其中。
如今他年紀大了,已經厭倦了外面的江湖,只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頤養天年,就被美少婦給接到這裡來。
他現在拿著這個號碼,直接去找自己的小徒弟。
這傢伙是個腦子特別好使,手腳卻極端不諧調的人。
也因為這樣,他每一次出現在眾人面前,都會引來轟堂大笑,久而久之就變得很是內向,不愛說話,也不和任何人進行社交。
這個五徒弟在武技方面是個菜雞,但是在數字領域裡面,他就是當之無愧的王者。
可以說,這個電話號碼才剛落到他的手裡沒有兩分鐘,就已經被其強行用電腦鎖住了大概風位。
“師父,這個傢伙最後出沒的地方,是早上十點鐘,眼下已經是下午三點,估計找到這個人的可能性會很低。”
老頑童嘿嘿一笑,“你只管找資料,告訴我地址,剩下的我來安排怎麼做。”
原本已經放棄了的五徒弟,只到這個說法後,自然也就極盡全力的支撐著,希望能讓這個師父讓走一點彎路。
老頑童大概守到晚上華燈初上的時候,這才領著小男孩往一個小公園裡面行去。
這個地方,離著那個醫院其實也不是太遠,裡面白天的話,人還是挺多的,到了晚上後,基本上也沒有什麼人了。
老頑童把人帶到這裡後,卻是對小男孩子道,
“想要把那個人找出來的話,現在只能靠你的鼻子了,你努力吧!”
我提著一盒飯和一袋水果出現在走廊裡面的時候,正好就和下班的梅麗迎面相撞在一起。
此時她沒有穿著白大褂,也沒有戴著口罩,看起來很是精緻漂亮,打扮很洋氣就對了。
我裝作不認識她,低著頭從其身邊經過。
突然,聽到她叫住我的聲音,
“喂!你的東西掉了唉,還不撿起來!”
我回頭看了一下,原來,剛才有些神思不屬,那水果袋子漏了一個洞,一路走,一路掉,買的十來個果子,眼下竟然掉光了一半。
我趕緊把最近的一個果子撿起來,至於別的地方丟掉的,已經懶得再去找,沒有什麼意外的話,應該會被看到的人給撿走了吧!
“謝謝啊!”
我隨意道歉了一句後,就準備離開,不料她卻再一次叫住我,
“我聽人說,你叫黃明昊,很不巧,我認識的一個人也叫這個名字。”
我對其笑了笑,
“天下同名之人甚多,沒有想到,會和你的朋友這般有緣,是我的福氣。”
沒有想到,她還記得我這個人存在,不管咋說,比起十年前最後見到那一面的冷漠無情,現在的她顯得和善了許多。
婚姻真的很神奇,把一個女人從高冷疏離的高臺下,拉到這般平易近人的地步。
她對我點點頭道,
“你快去照顧病人吧,我也要下班了,這是我的名片,你朋友如果有哪裡不舒服的話,記得打我的電話,24小時開機的。”
她留下電話號碼號,果斷的就揚長而去。
我看了看她的名片,上面寫的是“江書影”三個大字,倒是那個手機號碼十年如一日,並沒有變動過。
我的手機,早在進入深山老林裡面後,就已經報廢,成為了一個只能砸野果子的垃圾。
現如今這個是重新買的,號碼目前也就只有那病床上的姑娘知道而已。
我把名片小心翼翼的揣進包裡,繼續做個苦命的守床著。
足足在這個醫院待了將近一個星期,這姑娘的傷這才好得差不離,見到她能自理後,我就再也沒有出現在這個醫院裡面。
至於梅麗,她來醫院也不是每一天,而是有家就會來,有的時候是白班,有的時候是夜班,而不管是什麼班,看到她的時候,我一律客氣有禮,並沒有任何越矩的行為。
甚至,在我離開醫院的時候,就果斷的把手機裡面的電話卡扔掉,重新換了一張卡。
這一邊,一個特別豪華的宅院裡,一個美麗的少婦,正在大發雷霆,看得坐在她旁觀的一個老頑童嘆息不已。
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