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現在像個啥了,如果不是看到你的採訪,我還以為你做癮居了去了。”
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色,不是很自信的道,
“這臉色很糟糕?這麼明顯的嗎?”
他白了我一眼,
“何至明顯,我看就是病生膏肓了,那電視上還不咋看出來,只以為你年紀大了,有些許疲憊感而已,好傢伙,現在碰面了看,你這簡直是要死的節奏啊!”
“兄弟,看在咱們共事一場的份上,我說啥也不能對你袖手旁觀,你有什麼困難只管說,做大哥的定然為你分憂解難。”
他說得怪親切的,讓我罕見的了一丟丟的溫暖,咧嘴笑了笑,
“沒有什麼困難,只是之前被人給誤會良多,現在沒有人再哭著鬧著說我是什麼半仙兒,哈哈……”
他嘖嘖稱奇的道,
“你這傢伙,有幾把刷子我會不清楚,你給我在這個路口上等著,我去把我車子開過來,咱們今兒個好不容易才見上面,說啥也要好好嘮嘮,你不會不給我這麼點面子吧?”
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,我還能跑掉不成,對其打著包票的道,
“去吧,我等你!”
我的確是老老實實的站在那個路口等人。
結果,這個傢伙的車子因為一直待在路口,還車門大開,嚴重阻礙了車輛通行,被交警開了罰單不說,那些被堵的人還紛紛跳出來指著他怒罵。
那架勢,不把他吃了才怪,哪裡能容他這麼快就走人。
袁天祈越是想擺脫,越是陷入困境,但最後,已經是個千夫所指的男人。
好在,他最後還是擺脫了,但那已經是二十分鐘以後。
而我最終也沒等到他的人,主要是我遇上了一個熟人,對方就是我那個大爺爺黃祖寅,不成器的二兒子。
我這個二伯一臉陰婺的看著我,臉色之臭,好似我欠了他幾百幾千萬。
他開著車來的,把我給截胡了,然後一味地催促我快上車,有家族大事要相商。
我本來就是要來找黃祖寅的,只是被這一路上的事情給耽誤了,這才拖延到現在。
袁天祈此人雖然沒有留聯絡方式,但想要找到他的話,還是挺簡單的。
我最多猶豫了一秒,就果斷上車,丟下他跑路。
二伯一路上不太願意搭理我,只是發牢騷一樣的,把自己的辛苦講了一遍。
原來,他是特意出門來尋我的,據說我那個大爺爺為了找出我來,把整個燕京市都給搜查了一遍。
我問找我做什麼?
二伯哼哧半天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,只說黃祖寅有大病。
一個做兒子的都這般說自己的親人,那也許那個人真的有大病吧。
我心裡冷冷一笑,卻是什麼也沒有說,只當不懂。
一個小時後,車子開到黃家的老宅,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這才十年的光陰而已,這裡竟然有些破敗,甚至於那個磚瓦縫隙處,還有青苔和雜草生出來。
這院子裡面的僕人們也被遣散了去,開門的人,竟然是一個帶著年紀的女人。
我應該稱之為堂姐的一個女人。
她看向我的時候,神態動作等很冷,就好似只是一個木頭人,把門開開了,就悄無聲息的退下去。
黃家人子嗣艱難,和我同輩的根本沒有幾個男丁,也就我黃茗寶和我兩兄弟而已。
我和這些人本也沒有什麼感情,他們對我冷淡,我對他們自然也可以做到另眼旁觀,只當在看一齣戲。
我只是沒有想到,黃祖寅會老得這般厲害,佝僂著的脊背,蒼白的頭髮,縱橫溝壑的皺紋,讓他看起來像是一個百歲老人。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