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參觀團的醫療團隊。
梅麗還是那麼的專業,望聞問切的中醫手段,她會,西醫的聽診和測量等,她也會,是個全面型人才。
此時,她並沒有認出我來,在她的眼裡,我大概是一個邋遢得一踏糊塗的油膩男人。
她一邊給姑娘看診,一邊詢問我一些令人尷尬的問題。
比如,這個姑娘什麼時候來的初次月潮,多久來一次,準不準時等。
我對於這樣的話題還真的沒有什麼好說的,有些難受的憋著聲音道,
“我和這個姑娘不是太熟,不知道這種種私密的事哈!”
梅麗有些詫異的對我道,
“你們不是情侶關係嘛?咋地這麼生分!”
說完了,她又自言自語的加上一句,
“你這聲音有些耳熟,我好似在哪裡聽到過。”
我心裡面苦笑不已,沒有想到,都這麼多年了,差一點就要被對方給當場破繹了。
我趕緊繼續憋著嗓門的道,
“在下是鄉下來的,最近幾天這才進城,實在是沒有和貴醫生有交集。”
她很是納悶的搖了搖頭,“晃的一聽,和那個人又有些不太一樣。”
她說完後,就還是不死心的看著我。
然而,除了看到一張比正常人同齡段的人還有蒼老的臉以外,別的又看不出來。
“你是修道之人?”
我不太想回籤她的問題,只得對其提醒道,
“醫生,我這個朋友摔到的是盆骨問題,請問現在這個樣子,如果恢復得好的話,以後會不會留下後遺症?”
她白了我一眼,“正要和你說這個事兒,這個女人這輩子都不能再做媽媽了,等她醒來後,你最好委婉一點告訴她這個結果吧。”
我沒,有想到,事情比我想的還要糟糕幾分,唉,這可真是大不幸。
梅麗把她的病床檢查完了後,就腳也沒有停的離開了這個病房。
我像個傻子一樣的看著她離去,久久回不過神來。
直到一聲嗆咳的聲音傳來,卻是這個姑娘清醒了過來。
“你那個……想上廁所不?”
姑娘搖頭。
我又問,“想吃東西不?”
她繼續搖頭。
“那你想做什麼?”
她可憐兮兮的道,
“適才迷迷糊糊的時候,聽到有人對我說,我不能生育了,嚇得醒了過來,還好還好,是一場虛假的夢。”
她似乎只當自己在夢裡面發生的事情,並沒有往現實上靠的意思。
我嘆息一聲,“你好好休息一下,我去給你買點東西,有什麼事情,記得隨時呼我。我最多兩分鐘後就回來。”
我其實不是買什麼東西,而是去安全通道里面坐著,想要找個地方冷靜冷靜。
就算隔了這麼多年,我還是沒有辦法走出看到梅麗的劇烈衝擊。
看了看差點就被掐破皮的手掌心,那是剛才不斷的剋制自己時,用指甲掐出來的痕印。
她為什麼會繼續來上班,不是已經嫁人了嗎?難道是婚變了不成?還是說,她婚後不甘寂寞,又跑出來救死扶傷,發揚風格!
我不敢正視對方的眼睛,也不敢露出什麼馬腳來。
十年前的我,那個時候,已經發展得還可以,雖然離著她還有些距離,卻也在努力追趕。
現在的我……呵呵,就是馬路邊隨意拉一個過來,都比我強一點吧!
我不知道,當那個梅麗忙完了手頭上的工作後,就把自己關在了辦公室裡面,誰也不見。
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麼,更加不知道她在裡面做什麼。
只知道,當這個女人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,她的臉上的笑容變得燦爛了幾分。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