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這個殺戮轉移心思,這才沒有出現不可饒恕的大過。
眼下被這群娘們兒逼得手癢癢的,恨不能上前手撕了她們。
我一直在極力忍耐著。
我只是想下山看看曾經的家人朋友,看看他們是不是都過得好。
人生也才十個十年,轉眼間,我就已經是一個28年的成年人,我不想錯過太多,所以,當我還能勉強控制自己的情緒的時候,這才急急的跑下山來。
這些人如此攔我,真的已經犯了我的大忌。
就在這時,這個村裡面的男人們也蜂湧而上,手裡拿著繩子,鋤頭等物,看來,這非要動手不可了。
既然已經無法調和這個矛盾,那……
就在我已經漸露殺意,想要弄死幾個村民時,意外安然發生了。
村裡面的一頭大黃牛不知道怎麼的突然發狂,此時正攆著一個小男孩,在一條小路上拼命狂奔著。
那大黃牛看著膘肥體壯,實則攻擊性很是強,那個小男孩小短腿的,縱然跑得腳下生風,還是無法擺脫掉。
只需要幾秒鐘,很要可能被那個大黃牛頂翻踩踏。
一場悲劇近在眼前,這些男人還顧得著收拾我,丟下手裡面的東西,就要去救那個男孩子。
太慢了,以他們的速度跑過去的話,只能給那個小男孩子收屍。
氣氛一下子就變了,才剛還喊打喊殺的女人們,急得在那裡不停的尖叫,讓那個孩子跑再快一點。
天不隨人願,那孩子太過害怕了,竟然在這個關鍵時刻,左腳絆著右腳,把自己摔了一個狗吃屎造型。
這孩子當時就嚇哭了,想爬又爬不起來,說不出來的狼狽。
男人們已經近在眼前,大黃牛離著這個孩子更加的近。
不出意外的話,這個孩子,很難逃過這一劫。
冥冥之中的天意,也許我恰好就在這裡,正好被這些人給圍堵,不想救人都不行。
我本善良,該出手時就出手!
這三人打打鬧鬧間,卻不知遙遠的小山村內,正有一個人身敗名裂。
那個人就是十年都沒有冒泡的我。
邋遢粗野,一點人樣都沒有,晃的一看,像個野人。
消失得太久,剛一出現在山腳下,就被一群正準備上山撿蘑菇的女人給圍住了。
“喂!你是誰啊?是人還是鬼?”
對方無情的丟了一個松果,打向我的額頭。
我側身躲了一下,並不欲和這群老孃們糾纏,甕聲甕氣的道,
“你管我是誰,又不吃你家大米!”
我打算繞過這群無良女人,下山而去。
同時,心裡面感慨不已,十年修行,終於能剋制那骨子裡的魔性。
不然的話,對於這些女人的見面禮,很有可能就是兩個血窟窿。
這些女人仗著人多,壓根兒不害怕我,繼續朝我丟松果,
“原來你會說話啊,混的好慘啊,莫不是犯了事,跑山裡躲起來了吧!”
“呀!這人八成是個通緝犯,姐妹們,咱們不要放過他,合力擒拿去,說不定能得賞錢。”
“抓住他……”
我氣的要死,對這些女人解釋起來,
“我不是什麼犯人,我只是…只是在山裡迷路了,最近才找到回家的路。”
這個理由有些牽強附會吧,畢竟沒有人會迷路在陌生的山裡面。
最主要是,並不見有人來這裡找人。
方圓百里,上到老人,下到孩童,從來沒有人會迷失在這個老林裡面。
這林子看著深,盡頭處是個高聳入雲的山峰,垂直筆挺,就是一個標杆一樣的存在。
但凡長個眼睛,以此為參照物,都不至於迷路。
所以,女人們對於我的態度,就是你繼續說,若是信一個字,就是她們輸的表情。
我無奈至極,被女人們圍追堵截,她們是真的要抓住我去請賞。
可惜,我又不是什麼紙錢的貨,這個世界能有人懸賞捉拿,對我而言,都是一件幸福的事。
那意味著被人惦記,至少還有人記著,自己並不是什麼孤魂野鬼。
三兩步躲開這些女人的糾纏,我跑到山腳下的一條小河邊,準備清洗一下滿身的髒汙。
穿的衣服,早已經爛得看不出原樣,洗洗曬曬還能勉強遮掩一下。
結成一柄一柄的頭髮,大概花了一個小時,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