攤位上,易綿綿想吃一籠包子,那個男人卻說包子不好吃,帶著她買一個乾巴巴的燒餅吃。
包子一頓吃下來,按照二人的飯量來計算,得三塊錢吧。
而燒餅,一塊錢就能買兩個,這個賬還是能算得清的。
顯然,男人並不太願意多花錢,還美名其約,這個燒餅長得金黃黃的很有食慾,和易綿綿一樣好看。
易綿綿被誇了一通,自然是把那一點子不愉快拋之腦後,二人吃著燒餅快快樂樂的往學堂趕去。
縱然表演得再好,這個男人轉開頭的那一瞬間,還是能看到其一臉陰婺的表情,顯然,他並不喜歡吃這個燒餅,只是在強忍著而已。
可憐的傻姑娘,還在那裡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,一個勁的沉浸在所謂的幸福時光裡。
我有些擔心起她來,害怕她過得不幸福,然而,卻無能為力的,只能在暗處注視著,不敢上前,生怕自已會忍不住,把那個男人暴打一頓。
不對,是殺了那個男人。
不可否認,當那個男人露出那一幅嘴臉的時候,我已經動了殺心,很想要把對方殺死掉。
這感覺來得太過強烈,激動得我不停的顫抖。
這實在是太嚇人了,我怎麼可能是個殺人魔鬼,見到人就想殺。
我看了看自已的手,上面沾染的鮮血已經越來越多了,這真的不是一件好事,我不能讓自已變成第二個魔鬼,我不想成為白燼那樣的混蛋。
我顧不上什麼,直接開著車子就往一處道觀奔去,我想要找到雲道長,求他救救我。
然而,一連跑了三家道觀,周圍能跑的地方都跑了,並沒有雲道長的訊息。
自從在八音鎮分開後,他們二人的蹤跡就已經再難尋到。
也許,為了躲避我這個喪門星,跑到什麼地方藏身修行起來了吧。
我有些不死心的來到一個郊外的莊園,這裡有一個傻子師父的老相好,當時據說已經緣近,但我不相信,一個管不住自已二兩肉的人,還能不碰腥。
這個女人也是一個很兇悍的,屬於那種潑辣型,一哭二鬧三上吊是其家常便飯,搞不好,還會拎刀子砍人。
上一次把一個女人給砍了,不過是雞毛倒灶的小事情,加了點爭風吃醋,尋常都是吵一架也就過了。
我上一次來尋傻子師父,不知道怎麼的,這二女就死了一個。
這地方就這麼幾戶人家,天高皇帝遠的,也沒有人來管管,那個死女人也沒有什麼靠山來撐腰,所以,殺了人的女人依然在家高高坐堂,屁事沒有,反而是那個隔壁的莊園都變成了她的地盤。
此時我再一次來,這可把在場的人都給驚呆了,要知道,此時的他們二人正在院子裡面旁若無人的恩愛,被我這一番打擾,那現場就和抓女乾沒有什麼區別。
傻子師父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抓到,整個人懶洋洋的,倒也無所謂,那個女人是個大大咧咧的,被看了也就看了,只是對我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,如果不是看在我和傻子師父那丟丟關係的話,估計其菜刀已經架在我的脖子上了。
傻子師父有些鬱悶的衝我道,
“你屬牛皮糖的吧,我咋去哪兒都甩不開你。”
我亦沒好氣的道:“不是說,因為我你的姻緣線斷了嗎,咋地,又續起來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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