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在八音鎮分開後,他們二人的蹤跡就已經再難尋到。
也許,為了躲避我這個喪門星,跑到什麼地方藏身修行起來了吧。
我有些不死心的來到一個郊外的莊園,這裡有一個傻子師父的老相好,當時據說已經緣近,但我不相信,一個管不住自已二兩肉的人,還能不碰腥。
這個女人也是一個很兇悍的,屬於那種潑辣型,一哭二鬧三上吊是其家常便飯,搞不好,還會拎刀子砍人。
上一次把一個女人給砍了,不過是雞毛倒灶的小事情,加了點爭風吃醋,尋常都是吵一架也就過了。
我上一次來尋傻子師父,不知道怎麼的,這二女就死了一個。
這地方就這麼幾戶人家,天高皇帝遠的,也沒有人來管管,那個死女人也沒有什麼靠山來撐腰,所以,殺了人的女人依然在家高高坐堂,屁事沒有,反而是那個隔壁的莊園都變成了她的地盤。
此時我再一次來,這可把在場的人都給驚呆了,要知道,此時的他們二人正在院子裡面旁若無人的恩愛,被我這一番打擾,那現場就和抓女乾沒有什麼區別。
傻子師父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抓到,整個人懶洋洋的,倒也無所謂,那個女人是個大大咧咧的,被看了也就看了,只是對我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,如果不是看在我和傻子師父那丟丟關係的話,估計其菜刀已經架在我的脖子上了。
傻子師父有些鬱悶的衝我道,
“你屬牛皮糖的吧,我咋去哪兒都甩不開你。”
我亦沒好氣的道:“不是說,因為我你的姻緣線斷了嗎,咋地,又續起來了?”
這不是哄我玩嘛。
這苟東西,跑到我的地盤上來,還敢來威脅我,好大的臉呢。
我冷冷的對小白道:“弄死他!”
如果說,小白之前只是小打小鬧,都沒有來真的,那麼在這一刻,它立馬化身成為一隻兇殘的野獸,直接就去撲咬小賊的喉嚨。
其頸動脈於剎那之間就爆出一尺餘長的鮮血。
還沒有來得及交待遺言,其就已經向後一倒,只餘下睜得滾圓的大眼睛。
我再一次殺了一個人,雖然對方不對在先,卻是一點也沒有留情的弄死。
在燈光的照耀下,這個男人的鮮血流得滿地都是。
好在,這地是那種原始的泥土地,還沒有鋪地磚的。
這種老式房屋,都是這樣的格局。
好好的一個落腳之地,突然變成了一個凶宅,這裡自然已經不能再落腳。我亦不想給這個男人收屍,當時就鎖上房間,棄宅而去。
從此此後,就當這裡沒有來過,我也沒有這麼一間房吧。
我所不知道的是,當我前腳才剛離開,後腳就有一個人從門口經過。
此人一身的黑衣,腦袋剃得甑光瓦亮,鼻尖只是微微一皺,就忍不住出聲,“好濃的血腥味,還挺新鮮。”
這人也是個膽大包天的,左右瞄瞄,發現沒有人注視後,直接用手刀劈開那掛鎖,推門而入。
然後似乎發現這裡並沒有人,反手就把房門給關上。
裡面烏漆抹黑的,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,不多時,就聽得十分清晰的咀嚼聲,從那裡面傳來。
等到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,就見到此地房門大開,而那個死去的小賊,就這麼暴露在世人面前。
而令人驚歎莫明的是,此人一絲血肉都沒有,只有一幅潔白得泛光的骨架子,在這晨光的洗禮下,刺得人無法呼吸。
這般殘忍的兇殺案,自然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小巷,甚至是半個城,乃至於傳到我的耳朵裡。
此時的我,正坐在一家早茶店裡面,無聊的喝著早茶,然後,就聽得那說書的先生,正在一個小舞臺上,眉飛色舞的把這件事情講了出來。
這說書先生一般都會收集當天的新聞,然後還會預測一下天氣之類,弄了個開頭儀式後,這才開始講起故事。
只是沒有想到,今兒個的新聞會和我有關。
我的臉一下子就陰沉起來,那人走時還是一具血肉俱全的屍體,怎地一眨眼就變成了個骨架子,實在是詭異莫常。
我有些心神不寧,正欲起身去探個究竟,就看到遠遠地有一對新婚夫妻走了過來。
二人有說有笑,看起來還挺幸福的,正是那易綿綿和其新婚夫婿。
我和這個男人有些看不過眼,所以,並沒有上前打招呼,只是看著二人停在一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