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想這麼短命。
其實,也是黃大經歷的太少,才會這般驚慌失措,像我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面。
別說和鬼打架,手裡面咱不知道殺了多少個了。
這些鬼怪抬著一口薄棺也不知道要去哪兒,我對黃大道,
“你自己敲門進去吧,記得幫我守門,我跟上去看看熱鬧,一會兒就回來。”
不等黃大反應過來攔截我,我這個人早已經像一陣風一般,跑出去很遠,並不是區區的他能管的下的。
我一路上遠遠地贅在這些陰鬼的身後,跟著他們一路向西走,一直走到一座古老的大石橋前,這才慢慢地停了下來。
這裡是一個風景還算優美的地方,小橋流水叮咚,附近並與人家。
哪怕此是鬼影重重,亦不能降低這裡的美感。
送喪的隊伍來到這裡後就停了下來,好似那橋有什麼忌諱,讓他們過不去。
所有人都停在這裡,一時間寂靜無聲,說不出的詭異。
我此時藏身在一顆柳樹後,河邊的垂柳已經抽了新枝,長出來很多綠葉,隨風飄蕩。
傳聞柳樹能制百鬼,所以,我毫不猶豫的撇了幾根纏成帽子戴在頭上。
更是用幾根細細的枝條絞在一起,製成一條長鞭。
我沒有主動冒犯,純屬以防萬一而已。
前腳才剛弄好,後腳,送喪隊伍裡已經有人回頭,定定的看著我。
就是剛才那個人,或者說,是鬼才對。
他是那樣的敏銳,不似其餘的鬼那樣,呆滯木訥。這顯得多少有些不合群。
同時,也給我增添了一些麻煩。
看著此鬼踏步而來,我當時暴喝一聲,
“站住,不要過來,我並無惡意!”
對於我的說辭,此鬼只停頓了一秒,就朝我伸直了手臂。
這是要攻擊的姿態。
暗罵一聲晦氣,我想也不想的轉身就跑。
對方自然是跟了過來,我看了看其手裡的哭喪棒,比起其餘的鬼而言,至少要大一倍,甚至,別鬼的是白的,這鬼是紅色的。
我突然有種感覺,這個鬼也許是在放牧,驅趕這些鬼想要過河。
奈何橋上有貓膩,此鬼一直過不去。
所以,這玩意兒會一直一直的重複這個送葬的過程,年復一年日復一日。
也不知道身前經歷了什麼,反正此時,對方想要置我於死地。
我以為他的速度也就那樣,和一個正常人差不離。
待跑了一會兒,再回頭看時,對方其實離著我很近很近,好似一伸手,就已經能傷到我。
我想也不想的的揮動了柳鞭,只輕輕一下,就已經聽到了“啪”聲,很重很重。
對方被打得像觸電了一樣,當時就愣在那裡,渾身直哆嗦。
我來了興致,再一次出擊,“啪啪啪”賞了幾鞭子。
此鬼的面兒都被抽得扭曲變形了,好似正在承受十大酷刑。
天地良心,揮打的力度真的很小,至少,還沒到能弄傷人的地步。
他是鬼,別說這般大力,就是輕輕擦著一下,都是不可承受的傷害。
我對其呵斥起來,
“滾回去,莫來糾纏!”
我並沒有胡亂殺生的習慣,這麼多的鬼讓我去殺,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。
此鬼被打乖了,見我放過哪裡還敢衝上來,轉身就跑。
不論是人還是鬼,不都是欺軟怕硬的,這是天性本能在作祟。
此鬼回去後,哭喪棒一揮,所有的鬼物立馬掉頭走人,一點也不拖泥帶水。
看著潮水一般退了去的送喪隊伍,我自然是攆在後面,繼續跟著。
我好奇鬼窩在哪裡。
回到鎮上的時候,發現那個旅館的門還開著,黃大的腦門子在那裡一探一探的。
這傢伙在給我等門,見到這一群鬼原路返回,驚訝得就要關門,待看見人群后面的我時,又停下來,不停的揮手,深怕我瞧不見似的。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