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看到我的時候,年輕的船家也高興得不行,衝上來問我,
“黃兄弟,辛苦你在此等候,實在是感動不已。”
我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,“我們也只是才剛到。”
然後把牧仁禮和杜月華二人簡單的介紹了一下,隨即問道,
“怎麼來得如此晚?可是在路上遇上了麻煩?”
丁丁的身上似乎還有一些外傷的樣子,那臉皮子都被搓破了。
她雖然是個乞丐,可也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姑娘,這傷若是不理的話,難說會留下疤痕。
年輕的船家有些難受的道,
“唉……別提了,我們走到半路上,發生了一起離奇的車禍,受到一點殃及,還好只是一點點輕傷,倒也沒有大礙。”
只是每每想起來當時慘烈的場景,年輕的船家就有種反胃的感覺,甚至連晚飯都不太想吃。
雖然只渺渺幾字,我卻已經聽出了玄機,鎮定自若的道,
“你說的那個車禍,是不是發生在一棟新修的房屋處,前後左右都有寬闊的道路。”
這話不光讓年輕的般家感覺到驚訝,就是那個丁丁也不由得驚撥出聲,
“你怎麼知道?你不會是有第三隻眼吧!”
我冷冷一笑,“這種事情何須三隻眼,一隻眼我也能看出來要出事。”
“你們可能不知道,那個房子的建築格局大有問題,早晚得出事。只是沒有想到,你們這般倒黴,正好撞上了,唉……早知道,當時就應該讓那幾個禪院弟子停下車的。”
那房子固然修得有問題,卻也不是沒有破解之法,只需要在那個牆上寫上幾個字,就能破解。
看得出我有些懊惱,年輕的船家有些茫然的安慰起來,
“命中註定的吧,這和你又沒有關係。”
我嘆息一聲,“現在進城的話,這麼多人住在哪裡也是個問題,要不隨意找個旅館吧。”
沒有想到這個意見被所有人都反對了。
杜月華害怕旅館裡的人認出自己。
牧仁禮則自己就住在鎮上,有房子,不需要額外住宿。
丁丁覺得自己太髒,會弄髒旅館,那旅館老闆假如腦子沒問題的話,肯定不會收。
實際上,我一直覺得她們來歷成謎,好似一直在躲避什麼人。
特別是丁丁身上時不時會出現一些額外的傷,更加能證明這個猜測。
至於年輕的船家,他的錢都是我給的,自然知道錢得花在刀刃上,哪能隨意浪費。
現場唯一嚷著要住旅館的,大概也就只有大牛一個。
不過,這廝所說的話,也只能當個屁一樣看待,沒有人真的當一回事。
那牧仁禮想了想,誠懇的邀請我們幾個人去他家中擠一擠,只是他家中有個瘋了的老孃,慣會作妖,會嚇到人,希望我們不要介意。
也是因為這個,他看起來都30歲出頭了,依然沒有娶到媳婦。
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,總比露宿街頭強百倍,我們自然是歡喜不已。
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一個偏僻的小巷子,這裡的房子大多是低矮的平房,好在家家戶戶都有個院子,能在裡面種點蔬菜,養養家禽等,倒也能過得自在。
我們才剛把院門關上,就聽得屋子裡傳來一陣激烈的咒罵聲,十分粗鄙難聽,比之市井之言還要令人瞠目結舌。
牧仁禮有些尷尬的解釋道,
“家母犯病就會這樣,並不是在針對你們。實際上她人在清醒的時候,挺好相處的,唉……”
“理解理解,我們會盡力保持安靜,不去刺激她老人家。”
牧仁禮把丁丁他們一家人安排在一間屋子裡,據說是其亡父生前的居所,這才死了個把月而已,屋子裡有些陰氣。
丁丁對此倒也不介意,她們出門在外,艱難的時候,就是義莊也住過,根本就不怕。
這份膽量,令我有些刮目相看,免不了又高看幾分。
至於我和年輕的船家,還有大牛三個,則和牧仁禮去了他的房間,兩個人睡床,兩個人打地鋪。
大牛是個腿有疾的,還沒有完全恢復好,出於人道主義,自然也就讓他上了床。
而我和年輕的船家,則鋪了一個草蓆,隨便找個薄被子蓋一下,也就囫圇對付過去。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