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就不會有麻煩。”
“這個……他要吃要喝的,我們村的人還要供著他不成?不行不行!”
村裡人依然不是很樂意,我好笑的問他們,
“過去那等艱難的日子,村裡也不是沒有傻子待過,他都能在你們的照顧下活下來,你們現在日子還算好過,再養一個傻子,會很難?”
村裡人強辯道,
“那不一樣,過去的那個傻子,人雖然傻,但是傻得還挺可愛,我們樂意養那樣的,這個新來的不知底細,就怕萬一……”
我拍板的道,
“這有何難,先把此人留下,觀察一些時日,如果他實在不能和大傢伙和諧相處,那再攆走也不遲。”
“再說了,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,咱們羅浮村的人不該如此冷血。”
在我的再三勸說下,眾人總算是鬆了一個口,讓福貴兒安心的待下來。
他此時待的地方,就是一個曾經寡婦的家,那裡此前還鬧過鬼,眼下卻是整個村子裡面最合適福貴兒的地方。
這是一座很結實的石頭房子,有一個小小的角落,還有一個安穩的院子。
尋常白天的時候,他可以坐在門檻上,看著村民們忙碌,待到了晚上,他就能化身為和陰邪之物戰鬥的守村人。
把福貴兒安置好後,就見到院門口處站著一個老態龍鍾的男人,他貓著腰,鬼鬼崇崇的偷窺著,卻是害怕的不敢進去。
見到我出來,他下意識的迴避了一下,隨想想,又甘心的衝上來,把我拉到一旁,
“黃茗昊,我剛才好似聽到你叫他福貴兒,你是不是早就認識這個傻子了?”
我淡淡的道,
“叔,我常在外面行走,這個傻子也四處流浪,見過他幾面,不忍心他居無定所,這才想著安排在咱們村,你還有什麼問題嗎?”
叫小羅的年輕人,就像是在腳上安了風火輪似的,腳底生風的就跑向村東口的位置。
不多時,就見到他非但沒有把闖進來的人驅走,反而還把給帶了回來。
對方是一個年輕男人,傻乎乎的神智不清的樣子,看到眾村民只是不住的嘿嘿傻笑。
他這個樣子,和他說什麼都是白搭,根本就不能講道理。
誰和一個傻子講道理,那可比傻子還要像個傻子。
我看到這個傻子的時候,整個人卻差點踩滑,從那個谷垛子上摔下來。
這個原本絕對不應該出現在羅浮村的人,怎麼可能會……
我急急的打了一個電話給楊採兒,結果,還沒有來得及說話,就聽到其在電話裡帶著哭音的道,
“黃大哥,不好了,福貴兒不見了,我們找了他一天一夜了,始終沒有見到他的身影,這可咋辦啊!”
我沉了一口氣,重重地又吐了出來,對楊採兒道,
“福貴兒回到羅浮村了,我現在和他在一起。”
這話讓楊採兒大吃一驚,
“我的天,他前些日子還告訴我們,這輩子都不可能回去的,現在又是鬧哪樣?”
“我們都以為他出事了,滿世界的找他,結果他……”
她在電話裡面抱怨了一通後,突然道,
“不對,福貴兒根本不認識回羅浮村的路,你都沒有帶他回去過,他一個人是怎麼回去的?”
要知道,縱然這個世界的科技再如何發達,羅浮村的位置並沒有人探索後標註在地圖上。
也就是說,福貴兒自己早已經不知道家鄉在何方的條件下,竟然還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跑到這裡來,他到底是怎麼來的?
里拉城離著羅浮村十分萬千裡啊!
此時再細細打量福貴兒,渾身上下髒汙不堪就算了,腳底下的鞋子都磨破了,裙子也爛了,一路上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,這才能有這樣的結果。
我心情很沉重的道,
“福貴兒怎麼來的,我不知道,但是,他……傻了,現在就是一個大傻子。”
羅浮村最需要一個傻子的時候,他來了,這莫非就是天意嘛?
要知道,福貴兒小的時候,因為見到我喝了一碗血,當是就嚇傻了。
後面雖然勉強把他治好了,現在一看,傻得更徹底了,比起小的時候,還要傻上三分。
也許,他生來就註定要作傻子的吧,所以,這些年哪怕他在外面,能和世人融洽生活在一起,也有能力自己掙錢養活自己,卻始終沒有找到自己的緣份,孤孤單單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