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無法和姓白的硬槓。
“大爺爺,要不……你把我從黃家的族譜裡面驅逐出去吧,這樣一來,我不再是黃家的人,自然也就沒有資格和龍語詩成親。”
如果非要給龍家的人一個交待的話,這或許就是最好的交待。
黃祖寅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,久到我以為他不會答應時,他突然重重地嘆息一聲,
“這大概就是命吧,黃家始終攀不上龍家這顆大樹。”
想當年,黃祖寅還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時,就已經嘗試著和龍家的人相識,然後能融為一體,為的就是想要一個擁有龍家血脈的後代。
結果,他因為長得不咋地,沒有被那個龍有小姐給看上,不過,對方受了他很多恩惠,還是給了他後輩一個機會。
而我的出現,自然也是帶給了他很大的希望,那個龍語詩來看了我一眼後,對我很是滿意,這才有了接下來的婚事。
如今,把這千盼萬盼才盼來的機會,就這麼往外推了,黃祖寅彷彿聽到了心在泣血的聲音。
我有些不忍的道:“我名下還有一個弟弟,讓那龍家的人再等三年,我定然把他帶來完婚。”
我那個集萬千寵家一身的弟弟啊,也是時候出來見見這美好的人間了。
“三年……也罷,這也未嘗不是一個辦法,你自已錯失的機緣,唉……真的太可惜了。”
黃祖寅為我可惜不已,我卻並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。
這個世間對我而言,只要不是梅麗,娶誰都是娶,根本沒有什麼差別。
這般一想後,對於那白家的女兒也好奇起來,對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魔鬼存在,是找不著男人了還是怎麼的,非得在我這顆樹上吊死。
無奈的嘆息一聲後,黃祖寅佝僂著個背,獨自向著門口的車子行去。
他的背影有些蕭條和蒼老,彷彿一息間就老了五六歲。
我有些心疼他,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做,除了靜靜的等待宣判,還能做什麼。
姓白的就躺在後院的一顆桃樹下,這花也不知道怎麼長的,竟然在一夜之間綻放了很多,看起來還有幾分姿色。
只是這般美景,被白燼一個人獨霸,還使喚了那幾個夥計,給他捏腿捶背,端茶喂水,活像個大老爺。
就是那才三歲的黃茗寺,也被他使喚來唱戲,那奶聲奶氣的唱起來,竟然還挺像那麼一回事兒,別說白燼聽得不住點頭,就是我也不得不感嘆,這孩子學什麼都很快。
這個戲劇是需要一點耳濡目染的薰陶,加上興趣愛好使然,這才能學會,白燼倒好,只給這小娃娃清唱了兩遍,然後就逼著他唱,如果不唱的話,就要罰他做小狗,在地上爬,學狗叫。
別看黃茗寺才三歲,卻也知道這麼做是不對的,他不想做小狗,所以,仔細的學,認真的聽,自然而然的就越唱越好,十分的有天賦。
聽到我的腳步聲,其看也沒看,就問道,
“事情辦得如何了啊!”
我走到其旁邊的一張石凳前坐下來,無力的道,
“不出意外的話,我會被逐出家門,呵……這下你滿意了吧!”
好不容易以為自已有個家,結果……
罷了罷了,反正那個二伯也不待見我,還是自已識相點,不要硬擠進別人的世界了吧。
我有些無聊的坐在那裡等結果,然後,就聽得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,開啟一聽,裡面傳來一個女人的咒罵聲,這竟然是龍語詩打來的。
這個看起來乖巧文靜的女人,沒有想到也會有這般潑辣的一面。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