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著門口的車子行去。
他的背影有些蕭條和蒼老,彷彿一息間就老了五六歲。
我有些心疼他,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做,除了靜靜的等待宣判,還能做什麼。
姓白的就躺在後院的一顆桃樹下,這花也不知道怎麼長的,竟然在一夜之間綻放了很多,看起來還有幾分姿色。
只是這般美景,被白燼一個人獨霸,還使喚了那幾個夥計,給他捏腿捶背,端茶喂水,活像個大老爺。
就是那才三歲的黃茗寺,也被他使喚來唱戲,那奶聲奶氣的唱起來,竟然還挺像那麼一回事兒,別說白燼聽得不住點頭,就是我也不得不感嘆,這孩子學什麼都很快。
這個戲劇是需要一點耳濡目染的薰陶,加上興趣愛好使然,這才能學會,白燼倒好,只給這小娃娃清唱了兩遍,然後就逼著他唱,如果不唱的話,就要罰他做小狗,在地上爬,學狗叫。
別看黃茗寺才三歲,卻也知道這麼做是不對的,他不想做小狗,所以,仔細的學,認真的聽,自然而然的就越唱越好,十分的有天賦。
聽到我的腳步聲,其看也沒看,就問道,
“事情辦得如何了啊!”
我走到其旁邊的一張石凳前坐下來,無力的道,
“不出意外的話,我會被逐出家門,呵……這下你滿意了吧!”
好不容易以為自已有個家,結果……
罷了罷了,反正那個二伯也不待見我,還是自已識相點,不要硬擠進別人的世界了吧。
我有些無聊的坐在那裡等結果,然後,就聽得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,開啟一聽,裡面傳來一個女人的咒罵聲,這竟然是龍語詩打來的。
這個看起來乖巧文靜的女人,沒有想到也會有這般潑辣的一面。
事實證明,不用我求人,對方只經過半天的時間,就已經摸到我面前來。
和第一次的骨瘦如柴,還有第二次的瘦得脫相相比較,他現在感覺豐潤了不少,如果不是那狠毒的目光依舊,走在大街上,我定然是認不太出來的。
“小子,我命令你現在就去把那樁婚事退掉,你只能娶我白家的女兒,聽到沒有,你若是不按照我的要求辦事,我能讓你的婚禮變喪禮。現在、立刻、馬上就去!”
他的樣子氣急敗壞的,看起來是在龍家吃虧不少,把所有的憤怒不滿都發洩到我的身上。
我特麼的招誰惹誰了,活該要遭到這樣對待。
同時,心裡面也很納悶,那龍家人的血脈也不知道有什麼古怪,能把一個老魔頭剋制成這樣。
“退婚是退不了的,前輩何必為難於我……”
我嘗試著掙扎,回應我的就是一張碎成渣的桌子。
“少廢話,現在就去,本尊和你一起去,但凡你敢不從,那就殺了你。吾女得不到的難人,別人也休想得到。”
這該死的老東西,竟然這般狠毒,真是令人不恥啊。
“強扭的姻緣也是不會幸福的,前輩這麼做,只會讓小子厭惡這段姻緣,這又是何苦呢?”
“呸!你敢厭惡吾女,那就閹了你,讓你這一生都沒有姻緣。沒有了那二兩肉,我看你能喜歡哪個去。”
“噗……”
遇上這種不要臉的逼婚,我還能怎麼辦的?
心裡面真的挺無語的,對其提了一個建議,“此事由我大爺爺而起,你看不如這樣,讓我大爺爺出面,讓他和龍家的人談,你看如何?”
“本尊管你怎麼談,就只要一個結果,三天,最多給你那麼時間,你必須把事情解決掉,不然的話……”
面對白燼那凶神惡煞的臉,我能怎麼辦,打又打不過,逃也逃不掉,除了乖乖的聽話,已經沒有別的路可以走。
當我把這件事情和大爺爺說了時,我都不敢去看他老人家的臉,大概會生氣得想罵人吧。
好不容易能履行當初的約定,事情都已經定下了,結果,又出爾反爾,這種打臉的事情,讓他這張老臉放哪兒?
原本兩家還有深厚的交情,如此一來,怕是要成仇人。
黃祖寅的沉默讓我十分不安,只得對其道,
“大爺爺,如果不是生命受到威脅,茗昊也斷然做不出來這樣毀約的事情,我必須妥協,我還不能死。”
我還不知道姨婆人怎麼樣,又如何能安心的去死。
她就算是死了,我也要想辦法給其收屍。
這已經盡乎成為一種執念,是我的軟肋所在,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