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來越強烈,到得後面,我再也受不了了,像個瘋子一樣,把身上的衣服扒掉,然後飛也似的衝出來個地宮。
小白不放心的跟在我的身後,看著我穿過那個山洞,一頭扎進外面的冰血世界裡面。
外面不知不覺間,下起了漫天的白雪,地面上的積雪足有尺餘深,我人就像個瘋子一樣,在裡面翻滾撲騰著,嘴裡還不停的喊著,“好熱,好熱,救命!”
如此折騰了個把小時,只到把周圍一片的雪地都嚯嚯完後,我這才恢復了些許的理智。
“我這是怎麼了?我的衣服呢?我剛才在幹什麼?”
我茫然無措的坐在雪地裡,明明身無片縷,卻一點也不覺得冷,相反還覺得這樣挺涼快,始終捨不得坐起來。
正在這時,小白“吱吱”的輕叫了一聲,拉回了我的注意力。
我這才看到雪地裡面,小小的一個白色糰子正朝我艱難的行來。
它走得很是費勁,一點都不像是個成年的狐狸,更像是一個才剛蹣跚學步的幼狐。
我驚喜的大叫起來,“小白,怎麼是你,你咋來了呢?”
這小傢伙也太黏人了吧,我只是才離開這麼點時間,其竟然一路跟隨而來。
我趕緊把它抱了起來,然後緊張的看了看它的傷口,有些心痛,又有些惱怒的斥責起來,
“你看看你,我好不容易才找人給你治傷,再過幾日就能長全,現在可好,一切又要從頭再來,你都不知道疼的嗎?”
小白躺在我的手心裡面,瑟瑟發抖,哪裡真的不疼,只是一直在強撐而已。
害怕它真的出事,我急忙的抱著它,再次衝進山洞裡面去。
說實話,第一次是沒有防備,被卡住的感覺就已經在心裡有了陰影。
任誰對自己的命運無法操控,感覺自己像個木頭時,都會心慌意亂。
這第二次再來,心裡哪怕已經有了預案,還是沒能逃出這波危機。
這道觀裡面太詭異了,現在只能做的,就是等,等著看黃祖寅想要把我怎麼樣。
這是一種賭博,一種無法看見的人性,只有經歷過後,才能明白,此時,我正在苦挨中。
黃祖寅的一隻手,不知不覺間,落在了我的頭頂上。
那枯瘦的爪子,帶著一股澎湃的力量,並不像外表所見的那般蒼老無力。
而也就是這個時候,一團白影突然從側面衝出來,對著那枯爪就咬下去。
“咔嚓”一聲,白影咬了一個空,因為那枯爪及時的抽回了手。
黃祖寅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這一團護在我身前的小身影,眼裡有那麼片刻的失神。
“小狐狸,你不怕死在這裡嘛!”
這赫然就是二度受了重傷的小白,此時其身體一個部位處,還有血液在流。
顯然,這一番奔波出力,已經撕破了它好不容易才長出來的血肉。
對於黃祖寅的話,小白只是齜牙作兇狠狀,大有對方再動彈一下,它就要拼命的架勢。
它雖然只有幾斤重,卻好似有千均威脅力,黃祖寅哪怕再如何心急,還是隻能在它的壓迫下,停下自己想做的事。
他也是個人老成精的人物,見證了太多的事,對於小白並沒有輕視,相反,還像是對個人一般的和它講起了大道理。
“小狐狸,我雖不知你為何要阻我,待我把自己的事情講清楚,你再決定如何做,你看如何?”
他態度比較誠懇,語氣也很溫和,本也沒有想過,這小畜牲能聽懂,只是不太想動粗而已。
不曾想,小白很靈性的對其點了點頭,那小模樣就和一個人一樣,眼裡也閃著智慧的光芒。
黃祖寅來了興致,倒也沒有什麼隱瞞的把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情交待了一遍,然後對小白道,
“你看,現在就只是差這最後一點點,你阻攔他,其實也是害了他,我保證,等他接受完這個傳承後,以後定然會變得更強大。”
小白看了他一眼,又看了看還在跪拜著一動不動的我,似乎有些猶豫,最後還是如黃祖寅所願的,挪移了一個位置。
當然,也只是小屁股挪了一下,表明自己不再幹涉他的行動,但是,它還是不放心的守在一旁,像個堅貞不二的守衛。
黃祖寅有些感慨的道,
“都說畜牲無情,能得你如此護衛,這孩子是個有大運道的。不怕是我黃家的血脈至親,哈哈哈……”
他大笑完之後,果斷的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