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寅這一分鐘霸氣外漏,顯示出了幾分殺伐之氣。
只是,就算是把這座大山搬走了,我亦不能展開顏,還是愁眉苦臉的喝著悶灑。
“看你這樣子,似乎還抬惹了不該惹的人,今兒個過大年,我就扮演一回有求必應的菩薩,且都說來聽聽,看看我能不能替你分憂解勞。”
他雖是好意,卻也不是事事都能扛得起來的人,法王啊,這是一個連傻子師父都畏懼三分,不敢正面交鋒的人物,這世間還能和他硬扛的,還真的找不出來幾個。
我能幾次三番的逃出這個人的魔爪,靠的不過是幸運而已,每一次都正好有小白出面破了他們的邪術,然後驚退了對方。
如今,小白還在養傷階段,並沒有任何站鬥力,如果法王摸到這個地方來,我不敢保證,自己能護著誰,很有可能所有人都得死在對方的手裡。
見我搖頭不語,黃祖寅的好奇心,或者說是好勝心被吊了起來,強烈要求我把困難說出來。
我……被他逼得急了,只能把法王供了出來。
“此人十分陰邪,不是正道人物,也不是尋常人的手段能對付的,所以,若是不想沾染上這種危險人物,最好明哲保身,遠離才是上策。”
黃祖寅皺起眉頭,沒有再說什麼。
我還以為他已經被嚇到了,稍微鬆了一口氣,只要他不衝動的行事,就挺好。
不防等到曲終人散,大傢伙都去大廳休息打牌,準備守夜時,他這才突然拍桌而起,
“你說的人是誰,有多兇殘老祖並不清楚,這件事兒總值得查一查的,我知道找誰來接手這個事情最合適。”
說完,他邪魅一笑,“術業有專攻,對付這種人,自然要請他的同道來解決,需知這個世界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那個法王再厲害,也不見得就沒有人能收拾他。”
我看到他胸有成竹的樣子,還真的生起了好奇之心,想要看看他是怎麼幫我排憂解難的。
如果,真的把這兩個壓在我頭頂上的大山擊碎的話,就算他讓我娶一頭母豬回來成家立業,我也會聽他的。
這一夜就是在吃吃喝喝玩玩鬧鬧中度過的,平安無事,一夜好玩。
等到第二日起來的時候,就發現黃祖寅不見了,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,老人家都已經七老八十了,這身子骨還十分健郞,跑哪裡都是風風火火的,比顏無垢這樣的年輕人,都要強健幾分。
卻說我待在那二樓,習慣性的透過窗戶看向禪院時,就正好見到胖子帶著人去禪院總部報道。
只是出乎我意外的是,突然就從那大門後面冒出來一隊弟子,把他和他的手下人,全部圍得水洩不通。
這些個弟子都被沒收了一切有用的東西,然後被人反綁著雙手壓走了。
至於胖子,則也是同樣的下場,被這些人拖死狗一樣的拖進禪院的一個大廳裡面。
具體的已經看不清了,反正等到這廝從裡面被人推出來時,他原本穿在身上的一個貂皮大衣,已經被人給扒掉,只給他一身的破棉絮穿在身上。
那棉絮十分陳腐破敗,還泛著令人噁心的黑色,也不知道是從哪個人身上扒拉下來的。
養尊處優的胖子,何時這般造孽過,一下子就從天堂摔落進地獄,只是在寒風中待了兩分鐘,就已經凍得不停的打噴嚏流鼻涕。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