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魅一笑,“術業有專攻,對付這種人,自然要請他的同道來解決,需知這個世界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那個法王再厲害,也不見得就沒有人能收拾他。”
我看到他胸有成竹的樣子,還真的生起了好奇之心,想要看看他是怎麼幫我排憂解難的。
如果,真的把這兩個壓在我頭頂上的大山擊碎的話,就算他讓我娶一頭母豬回來成家立業,我也會聽他的。
這一夜就是在吃吃喝喝玩玩鬧鬧中度過的,平安無事,一夜好玩。
等到第二日起來的時候,就發現黃祖寅不見了,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,老人家都已經七老八十了,這身子骨還十分健郞,跑哪裡都是風風火火的,比顏無垢這樣的年輕人,都要強健幾分。
卻說我待在那二樓,習慣性的透過窗戶看向禪院時,就正好見到胖子帶著人去禪院總部報道。
只是出乎我意外的是,突然就從那大門後面冒出來一隊弟子,把他和他的手下人,全部圍得水洩不通。
這些個弟子都被沒收了一切有用的東西,然後被人反綁著雙手壓走了。
至於胖子,則也是同樣的下場,被這些人拖死狗一樣的拖進禪院的一個大廳裡面。
具體的已經看不清了,反正等到這廝從裡面被人推出來時,他原本穿在身上的一個貂皮大衣,已經被人給扒掉,只給他一身的破棉絮穿在身上。
那棉絮十分陳腐破敗,還泛著令人噁心的黑色,也不知道是從哪個人身上扒拉下來的。
養尊處優的胖子,何時這般造孽過,一下子就從天堂摔落進地獄,只是在寒風中待了兩分鐘,就已經凍得不停的打噴嚏流鼻涕。
胖子一行人的行李,最終是被黃祖寅拿了去,至於裡面有什麼東西,我也懶得過問,都是一些不義之財,送我都覺得髒了手。
這一夜,是我18歲以來,過得最熱鬧的一個年吧,不光是易東流他們在,就是楊採兒他們也全都在,整整十來個人,正好弄了滿滿的一桌子菜。
楊採兒是大廚,手藝還不錯,做的菜大家夥兒都交口稱讚,把這個小姑娘誇得就像喝醉了一樣,兩頰紅撲撲的,異常的美麗動人。
杯盤狼籍間,黃祖宣指著楊採兒對我道,
“這姑娘不錯,看得出來對你小子也有意思,你可要抓緊了,千萬別錯過了。”
“老人家,莫要亂說,以免傷害楊姑娘的名節。”
萬一讓對方嫁不出去,或者嫁得不好,我可就要罪過至極。
我苦笑不已,我早已經是一個沒有任何男女之情的男人了,除了梅麗,我好像對任何一個女人都是一個樣的,就是……像是看待親人,而不是愛人,那種感覺很微妙,無法用語言細說。
黃祖寅可不知道這麼多,以為我對這姑娘不感冒,趕緊換了一個,把在場的女人都指了一遍,甚至是玄璣這個道姑也沒有放過。
然而我的回應,無一例外都是搖頭否定。
末了,他有些遺憾的放下酒杯,對我道,
“現在的年輕人,是不是都已經對男女之事不太熱衷了哇!想當年,老祖我也是左擁右抱,樂不思蜀的人,唉……老了啊,沒有這個本事了,看到你們這些年輕娃娃不去找物件,真是覺得暴殄天物。”
我無奈的乾笑一聲,“找物件就意味著要有一個穩定的家,小子漂泊遊蕩,四處逃命,找個女人和我浪跡天涯嘛!”
他若有所思的看著我,“你是不是害怕白日裡來住宿的那些人,你放心,只要有我在,這個事兒我能替你做主,讓他們不能再來找你的麻煩。”
我拿眼斜瞅著他,“老人家,你不過是禪院裡面的一個低階園丁,何德何能,能管得住他一個分院長?”
最終我還是問了出來,此時再不問,好似也找不到比這個更合適的時機了。
黃祖寅露出一口保養得宜的白牙,對我得意的道,
“世人不知我和那禪院的老院主是老朋友,也就這個胖子心眼兒多,被他撞見過一次,所以……嘿嘿……”
好吧,原來如此,我還以為這傢伙很牛吡呢,結果也是借的別人的勢。
不過,能幫我把胖子給搞廢的話,估計那個傢伙就不會再來對我動手了。
我把這個想法傳遞了過去,他很是果斷的點頭應承,
“沒有問題,給我三天的時間,我得讓這個傢伙從分院院長位置跌落下來,去倒夜香去。”
哼,敢欺負他的人,就得有這個覺悟。
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