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裡,玩著手裡面的一個小球球。
我嘆息一聲,“不用試探了,這孩子聽不懂的。”
黃祖寅搖搖頭,“不不不……我覺得他聽進去了,只是沒有理解聽到的是什麼意思。”
我呵呵一笑,“這有什麼區別呢?反正都是聽不懂。”
簡單點來說,就是挺蠢,人家說什麼都反應不過來,被動挨打的貨色。
我真是愁啊,我得比他命活長一點,不然的話,這傻小子以後日子難過哦。
我感嘆著就離開了,大概去院子裡面忙了十分鐘後,又回來,就見到黃茗寺伸出手,去拿了一個紅紅的果子,然後遞給了黃祖寅。
“哈哈……你快看,這孩子給我了,他知道我要這個,總算是反應過來了,還沒有傻到家,還有救哇!”
黃祖寅十分激動的大叫著,高興得像個孩子一樣。
從聽到指令,再到動手,這小傢伙的反應有這般慢?
我總覺得不大可信,“老人家,有沒有一種可能,這只是一個巧合?”
大概是看我在這個孩子的身上費了這麼多心思,所以黃祖寅也對這個孩子的事情上心起來。
出發點是好的,就是沒有什麼用而已。
唉……
“你這小夥子,急什麼,咱們再來做個測試,看看他是真的理解了,還是真的傻得無可救藥。”
黃祖寅始終堅信自己的直覺,我也不好一口氣回覺得太快,總要做點什麼,才能更快的死心。
我二人又找來一樣東西,偷偷的丟在那個桌子底下,然後讓黃茗寺去撿。
小傢伙一如既往的愣在那裡,一動也不動。
有了前車之鑑後,這一次我哪裡也不去,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看著他什麼時候才反應過來。
張強是個特別會來事的男人,只是來過一次,就時常和那個顏無垢啦呱家常。
二人處得特別融洽,儼然要結拜的架勢。
我冷冷的看著這一幕,並沒有過多的插手。
倒是黃祖寅,也是個人精兒,忽有一日給我來了一句,
“這院子裡的人忒多了一些,烏煙瘴氣的,你也不管管。”
我反問他一句,“你去管啊,我給你的權力,除我之外,這旅館裡面的人,你大可管,誰不服就來告訴我。”
黃祖寅得了權,卻沒有急吼吼的就去做什麼,而是把顏無垢拉到一個僻靜的地方,二人交流了很久,具體說了什麼我不得而知,反正從這以後,顏無垢就疏遠了張強這個人。
一但這個人來找,總是藉著備考避而不見,次數多了後,張強也回過味來,知道在這裡討不了好,慢慢地也就不再頻道來往,只是三五不時替易綿綿他們幾個傳個話,送送東西。
每一次,我都沒有出面,完全交由黃祖寅來處理。
這老傢伙做這個經營事務也很上道,比起顏無垢這個新瓜蛋子,他真的算得上老謀深算,很有自己的一套。
這可不是一個只會刨地的老農能辦到的,我也不去拆穿他,只要暫時不和我作對,一切都是可以容忍的。
我也沒有想到,自己會對一個陌生人容忍到這個地步,只能說,我真的太空虛寂寞,很想給自己安一個家吧。
這一天,我按照老道士教導我的秘法,對那孩子進行補魂起來。
這種事情比較的偏門,可以說,聽過的人就沒有幾個,而老道士也沒有親自實操過,他所知道的,不過也是從書上看來的三言兩語。
如果是放在剛離開羅浮村的時候,我還很生澀,對於這些東西不甚理解,屬於紙上談兵的水平。
但是一路上經歷了那麼多,又有那個楚道長的指點,我對於命理學說早已經有了自己獨特的見解。
我眼下用的法子,和傳統的有些許區別,算得上是創新,也不知道效果會如何,心裡面還是挺期待的。
就算是失敗了,這孩子最多就是繼續傻下去,不會妨害其性命,這才是我敢於試驗的原因。
我先是跑遍了很多家藥店,就是那些個祭祀行業,道館,甚至是那種荒墓等,都被我光顧了一遍,最終才把想要的材料湊了個七七八八。
此時,在我的面前,一張小小的方桌上,擺放著七八樣東西,這些東西無一例外,都被我磨成了粉待用。
有白色的骨粉,青黑色的陰沉木,白紅色的人血饅頭,上百年的墳坑土……
現在,我要把這些粉按照一定的比例進行調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