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狀態不是太好,你如果有能力的話,可以申請去探監,想來保衛署的人是不會為難於你的。”
年輕人難過的抹著眼淚,“實不相瞞,我有申請過,實在是對保衛隊的隊長十分無恥,竟然索要1000塊錢的好處費,我身上連十塊錢都拿不出來,又豈能滿足他,自然沒有能力去探望。”
我沒有想到,這保衛署的人還能這般無恥的敲詐,能進那個大牢的人,都是被生活逼迫的窮苦人居多,這1000塊錢究其一生很多人都末必能湊齊。
此人張口就來,也不怕把自己給噎死了去。
說實話,我是有些憤怒的,甚至還感覺到有些同情起這個年輕人,明明知道自己的親人在哪裡,卻無法得見,那種痛楚,怕是很多人都無法體會的吧。
我有心成全他,卻又覺得不該操之過急,想要去會會那個所謂的保衛署隊長,到時候再從長計議吧。
心中有了計較,然後對年輕人道,
“你來這個小鎮多久了,又為何今日才上門來?”
年輕人視我為恩人,倒也沒有隱瞞我的意思,給我合盤全託了出來。
原來,他那一年落水後,就順著水流漂到下游的一個村莊,被一個老秀才給收養。
這個秀才待他如親兒,還費心的指導其功課,原本也過得還不錯,可憐的是,這個好日子才過了兩年,老秀才就病死了,留下他一個人生活在那個村子裡。
為了活下去,他只能吃百家飯,穿百家衣,好不容易才熬到長大。
前些日子,村子裡面來了一個戲班子,唱了足足七天七夜。
當戲班子要離開的時候,只是說了要去華寧鎮繼續商演。
他在那裡聽到這個訊息後,對這個華寧鎮三個字記得十分的清晰,自然就是死皮賴臉的求那班主收下他,讓跟著戲班子來到華寧鎮就好。
那班子老闆看他是個可憐的孤兒,自然也就成全了他,把他帶到這裡來。
為了感謝這個老闆,他白日裡都是在戲班子幫著幹著活,只有晚上的時候,這才能去做自己的事情。
前天晚上,他就四處打聽到其母的訊息,然後那個告訴他資訊的人,還告訴他如何見到其母親,把那個保衛署隊長推薦給年輕人認識。
這也就出現其開頭所說的1000塊錢的事。
年輕人拿不出這麼多錢來,這個事情自然也就不了了之。
今兒個晚上是憑藉著模糊的記憶找過來的,只是進到院子裡面的那一刻,過去什麼也想不起來的記憶紛湧而至,終於把他的人生給填滿了。
我聽完後,只覺得唏噓不已,命運和他開了這麼大的玩笑,真的說不清是好還是歹。
“你可還記得你的那個……姐姐?”
關於楊採兒,在這個家中據說是沒有名字的,家人大多叫她丫頭。
而她也真的是一個丫頭命,過得很是辛苦。
年輕人的眼神有些複雜,不過還是如實相告的道,
“如果我還小,我定然不會原諒她,甚至還要追究她的謀害責任。”
如今他已經長大了,自然也知道,有的時候做某件事,不過是因為被逼迫而已。
如果當年,他們家的人對楊採兒這個姐姐善良一點,又哪裡會有如今這許多破事。
所以,他笑了笑,很是肯定的道,
“我現在不恨她,她永遠都是我的姐姐,這個世一最親的親人,所以,你能帶我見見她嗎?我相信,你一定能幫助到我,還請你成全。”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