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的清晰,自然就是死皮賴臉的求那班主收下他,讓跟著戲班子來到華寧鎮就好。
那班子老闆看他是個可憐的孤兒,自然也就成全了他,把他帶到這裡來。
為了感謝這個老闆,他白日裡都是在戲班子幫著幹著活,只有晚上的時候,這才能去做自己的事情。
前天晚上,他就四處打聽到其母的訊息,然後那個告訴他資訊的人,還告訴他如何見到其母親,把那個保衛署隊長推薦給年輕人認識。
這也就出現其開頭所說的1000塊錢的事。
年輕人拿不出這麼多錢來,這個事情自然也就不了了之。
今兒個晚上是憑藉著模糊的記憶找過來的,只是進到院子裡面的那一刻,過去什麼也想不起來的記憶紛湧而至,終於把他的人生給填滿了。
我聽完後,只覺得唏噓不已,命運和他開了這麼大的玩笑,真的說不清是好還是歹。
“你可還記得你的那個……姐姐?”
關於楊採兒,在這個家中據說是沒有名字的,家人大多叫她丫頭。
而她也真的是一個丫頭命,過得很是辛苦。
年輕人的眼神有些複雜,不過還是如實相告的道,
“如果我還小,我定然不會原諒她,甚至還要追究她的謀害責任。”
如今他已經長大了,自然也知道,有的時候做某件事,不過是因為被逼迫而已。
如果當年,他們家的人對楊採兒這個姐姐善良一點,又哪裡會有如今這許多破事。
所以,他笑了笑,很是肯定的道,
“我現在不恨她,她永遠都是我的姐姐,這個世一最親的親人,所以,你能帶我見見她嗎?我相信,你一定能幫助到我,還請你成全。”
年輕人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,但是看到我如此緊張的看著周圍,他亦是動也不敢動的躲在我身後。
這傢伙不蠢,就只是開個門而已,自己差點就快沒有命了,若是再不識想的話,就等死吧。
他還那麼年輕,這些年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,好不容易才走到這裡來,說啥也不想死。
這些陰鬼不過是一些蹩腳貨色而已,我把這個年輕人趁著一個空蕩,推出這個院子,讓其在外面等著,不要輕易踏進這個小院落。
年輕人很是聽話,果然沒有亂跑,而是靜靜地待在那裡,十分緊張的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。
而我本人則在院子裡面開始幹起老本行來。
傻子師父那些年,帶我殺過很多陰邪生物,用的就是身上的煞氣。
這種煞氣,我尋常用一串菩提珠鎮壓著,並不展現於人前,不然的話,就像那個獵人張,因為殺生太多,周身的煞氣會令生人畏懼,誰都不敢往他跟前靠一步,更不敢和他對視上三秒。
我殺了這麼多年的陰邪生物,這煞氣就像是一個保護殼,當我把菩提珠摘下來丟在地上的時候,就再也掩藏不住這通天的殺意。
這周圍的陰鬼才剛成型而已,都還沒有等我還手,就被這氣息衝得淡薄如煙,然後就這麼消失殆盡,消散於天地之間。
趁熱打鐵,我衝進那個房屋裡面晃盪一圈後,就像個無情的死神,收割了這些陰鬼的存在。
做完了這些,我慢條廝理的回到院子裡面,把那個菩提珠撿起來,重新佩戴在身上。
這可是老道士身上最值錢的一個道器了,只不過,他一輩子與世無爭,也不參與任何歷練活動,這一輩子連個陰鬼都沒有降伏過,這菩提珠於他而言,就是一個擺設,這才便宜了我。
我做完了這些後,這才對著年輕人招了招手,
“行了,你進去吧,已經無大礙。”
他恭恭敬敬的對我行了一下九十度的大禮,“多謝先生相助,在下十分感謝!”
此人雖然貧窮,看得出來,有受過一定的教育,身上有一股子淡淡的書卷氣,看來他這些年的日子過得有些複雜。
年輕人謝過我後,自然是馬不停蹄的衝進屋子裡面,裡面的很多傢俱佈置並沒有人動過,甚至於這一家人出事前的場景,亦維持著原樣。
看得出來,這個宅子作為凶宅,對於周圍的人有很大的震懾作用。
年輕人在屋子裡面又是大哭一場,看得出來,他十分的傷心,是個性情中人吧。
我在院子裡面等了他大概一個小時,這才看見其傷心欲絕的走出來。
我嘆息一聲,對其道,
“其母只是被關押而已,據說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