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兩分。
老大受了兩刀,刀刀見骨有尺餘長,都是致命傷,尋常的中醫手段已經不夠用,需要另尋他法。
只見梅麗拿出針線毫不猶豫的對著傷口下了手,就像是在縫補衣服一樣,那針穿過皮肉的時候,會有多疼我不知道,但是想來一定非常人所能忍受。
也就老大此時神識陷入昏迷裡面,這才能讓梅麗如此行事。
待把老大包裹得像個木乃伊後,她重新取了新的針和線,冷冷的對我道,
“能忍住不?不能的話,我可以把你綁起來。”
我都沒有試過,咋知道自己能不能忍?
再說了,在這個女人面前,我可不想示弱,所以,咬了咬牙,狠下心的道,
“你儘管來,我能忍!”
梅麗挑了挑好看的杏眉,再三確認道,
“會很痛的,痛得死去活來的那種,我勸你不要太逞強。”
我哼哼唧唧的道,
“少廢話,趕緊來,怕疼不是好漢!”
同時,我悄悄的把床單揉成一坨,直接塞嘴裡,誓死捍衛自己男人的尊言。
“行吧,這可是你自找的,如果受不了了,我允許你叫停。”
梅麗說完,把我的衣服“唰”的一下就撕開,露出那已經翻肉的傷口來。
就衝她撕衣服的這狠勁,就不像是手無寸鐵的女人。
當然,此時的我疼麻了,早已經沒有力氣深究這個問題。
這傷口早已經沒有血流,一路上早已經流乾淨,只餘下泛白的肉,得虧我看不見,如果傷在胸口位置上,怕是要更惱火,背上的肉終歸是要多些,承受力強一點。
梅麗對傷口進行一番消毒處理後,就開始下針了。
第一針入肉,果然是疼啊,我疼得拳頭都捏得緊緊的,死死地咬住牙關,好想挪動一下身體,逃離那針扎的位置,只是理智還在,並沒有做出這愚蠢的事來。
我看不見的地方,梅麗看我的眼神裡面帶著一抹柔意,下針的時候,其實已經盡力避開那些神經組織,和老大的待遇比起來,那是天上地下的。
只是現在的我沉浸在激烈的痛苦裡面,哪裡知道那麼多。
心裡面把胖子還有他的禪院罵了千百遍,我的心裡面已經有了濃濃的殺人意。
過去一直防著胖子找上門來,很多事情我都不敢做,一直龜縮在那小小的方寸之地裡面。
然而都這樣了,這些人也不放過我,我已經厭倦了這樣的藏身式的生活,如果胖子的人不除,他們就會像附骨之蛆,死死地盯著我這一坨肥肉。
無盡的疼痛都被我化為悲憤的力量,發誓要讓禪院的人領教一下他的厲害,別把他當作一個軟杮子好拿捏。
有句古話說得好,最好的防禦是進攻,我的腦子裡面已經開始謀劃起數百種報復的計策,這也極大地轉移了我對疼痛的關注,不知不覺,梅麗竟然已經快速的縫合完畢,正在做收尾工作。
而此時,我的身子就像是被汗水浸泡過一樣,床單都溼濡一片。
我這下是真的沒有力氣再動彈一下了,整個人陷入黑暗裡面,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。
在梅麗的這裡,我還是挺放鬆的,這是來自於對她的一種信任吧。
此時梅麗洗了洗手,取出剛才喝到一半的飲料,那是她花了8塊錢買的咖啡,此時已經涼透了,味道差了很多。
她一邊繼續囁吸著,一邊喃喃自語起來,
“這傢伙欠了我這麼多,不找補回來也太吃虧了唉!”
就在她準備把飲料盒子丟了時,突然感覺到空氣裡傳來一股異香,瞬間緊張起來。
一個讓她十分頭疼的女人,來了。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