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這個人不聞不問。
“小白……你給我滾出來,我保證不弄死你!”
我指天咒地,怒氣勃勃的朝外面奔去。
只幾米之遙,好似天塹,無論我怎麼跑,始終摸不到門檻位置。
母老虎的身子紙片一樣,隨風飄來飄去,就是一個障礙物橫檔在那裡。
原本就中氣不足的身板,只跑了一會兒就軟在地上。
“拿命來吧……我要你的命!”
恍恍惚惚間,背後傳來一道模糊不清的聲音。
我慌忙回頭。
原本吊著的母老虎,不知何時跳到院子裡,正凶神惡煞的衝我叫喚。
對方一直在索命,從死了那一刻起。
也不知道小白何時和這死鬼勾搭在一起,屢次三番害我。
“劉嬸,你的死不關我的事兒,為何纏著我?”
我一邊緊張的後退,一邊怒斥著對方荒唐的行為。
這分明是撿著軟柿子捏,欺負我人小還沒靠山。
我忒!
“我要你的命……死!死!死……”
母老虎只有本能意識,說完死後,就狀若瘋魔的衝了過來。
那黑乎乎的大嘴巴張開,吐出一條長有丈餘的舌頭,黑得瘮人且腐爛發臭。
大舌頭來勢威猛,只須臾之間就纏住了我,把我蠻狠的拖過去。
地上留下我拼命掙扎的痕跡,就是再傻,也知道此去危險。
奈何這悍婦的力氣賊大,做了死鬼也不簡單,才剛死了沒多久就能害人,也不知道她哪來的造化。
“救命……救命啊!!!”
我拼命的抵抗著,想要求得一線生機。
屋外的村民,對此一無所知,還嘻嘻哈哈的走過。
好在天無絕人之路,那傻子師父竟然也跟在這群人身後。
那是我唯一的光啊!
我再次呼救,然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廝,覥著臉追著一個小孩兒離去。
那孩子的手裡有一顆糖,這傢伙……
居然連孩子都不放過,這種吃的都要討。
縱使見過不要臉的,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。
關鍵時刻,靠誰都不好使,還是隻能靠自己。
此時上半身已經被牢牢禁錮,唯有兩條腿尚且能活動。
當場就使出一個剪刀腳,纏旋於長舌之上,使出渾身力氣,就地一個翻滾。
那舌頭經此一扭,變得像個麻花一般糾結在一起。
沒斷,但也缺了靈活性,至少拉扯的速度減緩了許多。
這給了我極大的啟發,繼續加大力度搞起來。
然而身體在昨夜消耗太甚,到現在還軟著,勉強又翻了幾下後,就如同一條鹹魚被拖走,再無抵抗之力。
母老虎舌頭不靈便,費勁氣力這才把我拖到近前。
大手拽著我,黑乎乎的大嘴張開,衝著我的腦門就咬上來。
燻臭的氣息讓我為之一震,死活就看這一刻,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。
兩隻腳再次大展身手,直接纏上這個母老虎的脖頸處,把其大嘴強行逼得合攏。
這無疑是母老虎最憤怒的事,到手的鴨子豈能讓飛了去。
高高的舉起,重重地摔下,只要弄死了就成。
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腦門子離著地面越來越近,內心的恐慌已經無法言表,除了尖叫再也不知道要怎麼辦。
在快要被摔死的那一秒,只覺得腰腹間傳來一股子巨痛,整個人以不可抗拒的速度,飛了起來,最後重重地摔到一堆草垛子上。
原來,最後關頭,傻子師父終於捨棄了那一顆糖,跑來救了我。
其手裡拿著一根褲腰帶,就是這玩意兒把我捲起,脫離了母老虎的掌控。
縱使摔得屁股麻痛,總比腦袋摔得暴漿要強。
我欣喜的大叫了一聲,“師父……”
傻子師父恨鐵不成鋼的咒罵起來,
“臭小子,你就是一個禍頭子,一天到晚就知道惹事兒,勞資遲早要被你害死。”
我有些委屈得慌,“是小白,是它乾的,不關我的事,我也是受害者。”
傻子師父可不知道什麼小白,他只知道我是個麻煩精,逼得他要和一個厲鬼打一架。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