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過不要臉的,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。
關鍵時刻,靠誰都不好使,還是隻能靠自己。
此時上半身已經被牢牢禁錮,唯有兩條腿尚且能活動。
當場就使出一個剪刀腳,纏旋於長舌之上,使出渾身力氣,就地一個翻滾。
那舌頭經此一扭,變得像個麻花一般糾結在一起。
沒斷,但也缺了靈活性,至少拉扯的速度減緩了許多。
這給了我極大的啟發,繼續加大力度搞起來。
然而身體在昨夜消耗太甚,到現在還軟著,勉強又翻了幾下後,就如同一條鹹魚被拖走,再無抵抗之力。
母老虎舌頭不靈便,費勁氣力這才把我拖到近前。
大手拽著我,黑乎乎的大嘴張開,衝著我的腦門就咬上來。
燻臭的氣息讓我為之一震,死活就看這一刻,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。
兩隻腳再次大展身手,直接纏上這個母老虎的脖頸處,把其大嘴強行逼得合攏。
這無疑是母老虎最憤怒的事,到手的鴨子豈能讓飛了去。
高高的舉起,重重地摔下,只要弄死了就成。
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腦門子離著地面越來越近,內心的恐慌已經無法言表,除了尖叫再也不知道要怎麼辦。
在快要被摔死的那一秒,只覺得腰腹間傳來一股子巨痛,整個人以不可抗拒的速度,飛了起來,最後重重地摔到一堆草垛子上。
原來,最後關頭,傻子師父終於捨棄了那一顆糖,跑來救了我。
其手裡拿著一根褲腰帶,就是這玩意兒把我捲起,脫離了母老虎的掌控。
縱使摔得屁股麻痛,總比腦袋摔得暴漿要強。
我欣喜的大叫了一聲,“師父……”
傻子師父恨鐵不成鋼的咒罵起來,
“臭小子,你就是一個禍頭子,一天到晚就知道惹事兒,勞資遲早要被你害死。”
我有些委屈得慌,“是小白,是它乾的,不關我的事,我也是受害者。”
傻子師父可不知道什麼小白,他只知道我是個麻煩精,逼得他要和一個厲鬼打一架。
事實證明,還真的是道門秘術,也不知道是撒了香灰,還是新增了什麼藥粉,總而言之,我若是能學會的話,以後豈不省事?
姨婆取血,是比較詭異的,裡面新增的是一些匪夷所思的東西,是一種白色的骨粉。
我曾問過,那是什麼野獸骨頭?
姨婆對我露出詭異莫測的臉,說的話,乃至於語氣和老道士一毛一樣,那就是我不配知道。
好不容易偷窺了一場,好似也沒知道老道士的秘密,我有些意興闌珊的回到院子裡.
這時傻子師父急吼吼的跑了來,也不知道和老道士說了些什麼,二人連我都來不及顧上,匆忙離去。
一時間諾大的道觀就只剩下我一個人。
我正百無聊賴時,一個畏畏縮縮的身影出現在道觀門口,是那隻小白狐。
這傢伙,一次次的害我,上次還把我引到一個廢棄的破院子裡,那裡有個上吊死的母老虎,弄了個鬼打牆,差點抓我去做替身。
上上次,是引到山精溝,差點被惡獸吞噬。
這些都是極為兇險的地方,若不是我運氣逆天,人又機靈,還真的有可能死在那裡。
姨婆當時大發雷霆,差點弄死他,還是我求的情,這才能繼續活蹦亂跳。
這一次還想把我勾到哪裡去?
面對這麼個沒良心的壞東西,頓時氣不打一處來,撿起一顆小石子就扔過去。
“滾開,別來煩我!”
石子正中小白狐的眉間位置,能清晰的聽到“嗒”的一聲,隨即傳來小白狐的哀鳴。
我好似用勁過猛,傷到了它。
心裡面有些不落忍,不免多看了兩眼。
只這兩眼,好似丟了魂一樣,不知不覺的離開了道觀。
一路迷茫無知的跟在其後面,也不知走了多久,然後,就被其引到羅浮村裡。
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,發現自己就在那個破敗的小院子裡面。
那門口的位置上,正好掛著一個人,不是那母老虎又是何人。
其早已經被人拉去埋了,怎麼會……
我有些心慌的大叫起來,“來人啊……死人啦!”
聲音並沒有傳出去的樣子,明明有看到村民從門口經過,對方就像是聾了瞎了一般,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