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成。”
心中的指引,除了那個山洞還能是何處。
這倒也不難,難的是,如何上去。
不過,這個傢伙能量那麼大,想來應該是有辦法的吧。
胖子一直催催催的,真的到地方了,反而催不動了。
看著那遠隔幾百丈的寬闊江水,光是渡江就很麻煩,更不要說還有爬上去。
他嘟嘟囔囔的問我,
“小友,你確定非要走這裡不可?”
“自然,我曾經從上面掉下來過,差點溺死在這個江裡。你若是覺得麻煩,那可不關我的事。”
正好咱一拍兩散,直接拉倒。
“呸!千里之行才剛開始,豈能就這般認輸,你先等著,我去搖人。”
這胖子有個帆布包,裡面從來沒見開啟過,看著空癟癟的,還以為沒裝什麼東西。
結果,就看到他拿出來一塊黑色的金屬盒子,在上面按了一通後,又放在耳朵邊聽聽。
最後氣急敗壞的破罵一通沒訊號後,對我道,
“你先和我去個地方,我得找個有訊號的地方,好似這裡只有北邊的亂墳崗有訊號。”
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,
“什麼訊號跑那裡?你去找鬼還差不離。”
亂葬崗和我們渡江有關係?他沒大病吧?
我的臉上明晃晃的掛著這樣一個大疑問。
胖子被我這無知的樣子氣笑了,
“你這小友,但凡在外面混過,也不至於這般無知。你啊,你啊……”
“行啦,現在跟著我走遍是,我總要想法辦法把這個困難解決掉。”
我無所謂的跟在他的屁股後面,對我來說,去哪裡不是一樣,天大地大,哪裡都可行。
亂墳崗我也只是聽說過,並沒有真的見識過,所說那裡很是怪異,白日裡經過的人,有一部分人會無端腹痛,發冷等等。
若是晚上經過,十有八九都會被鬼迷住,生死難料。
胖子的辦事效率,遠比我想象的要高。
其只花了兩天的功夫,就讓納蒙從隻手遮天的村長,淪為一個階下囚。
其罪名多得一頁紙都宣讀不完,其中最令人稱道的一個罪名,把村民們都驚呆了。
違背群眾意志,這罪名可大可小,如果被放大了,這傢伙不把牢底坐穿,都對不起給他辛苦羅列罪名的人。
納蒙被帶走的時候,那是被抄家的節奏,所有值錢的東西,都被官家人拿去充公,抵償他所犯的罪孽。
其家屬哭的死去活來,一下子成為了全村最窮的人家不說,還成為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。
認真來講,羅浮村的人,就沒有一家逃過納蒙的搜刮,這家摸一個雞蛋,那家拿走一寸步,那都是常態。
更過分的還是暗地裡的一些政策,只要給點好處,就能暗箱操控一些東西。
我爸這一次為啥能抽中那根紅“中”籤,不過是其耍得小把戲而已。
這該死的胖居士,實在是太會揣摩人心了,這麼一搞,承了他天大的人情。
非但搞垮了納蒙,還直接把我爺送上了村長的位置,把選舉的流程都給省了。
和納蒙的子承父業不同,我爺這也算是實至名歸吧,最後還是得到了村民們的認可,平安上位。
納蒙倒臺了,他之前定下來的決策自然也就失效。
我爺作為受害者,自然要想辦法把這事兒攪和黃掉。
作為村長,他重新召開了第一次村民大會,就山谷這事兒討論了半天,最終和所有村民達成統一意見。
放棄那三畝田的收成,老太太輪流在每戶人家養上一天,村子裡三百多戶人口,正好能排滿一年。
等到冬天來的時候,眾人再齊心合力造橋,共克難關。
此間事了,胖子就催著我上路。
我把自己要盡孝9天的事情說了一下,掰著手指頭還有四天,讓他稍安勿躁。
胖子莫可奈何,只能每日裡雙手插兜,冷冷地看著我忙前忙後。
一忽兒修房子,一忽兒打獵,一忽兒跑到山谷底下抓毒蟲,忙得腳不沾地。
這期間,我爺打算在秋收後,宴請全村的人。
一是慶祝老黃家的人終於翻身,從此以後有了話語權。
二是慶祝這個大豐年,讓大傢伙一起品嚐一下新下來的農作物。
請這麼多人吃飯,需要的錢不是一丁半點,但是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