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正好拿來糊弄這個大胖子。
胖子其實年紀不小,頭髮有些花白,鼻子上架著一個小眼鏡,湊到那個牌子前仔細看了一下,隨即像是被嚇到了,節節後退起來。
“這這這……”
其被嚇得話都說不出來,臉上的肌肉亂甩。
我暗自笑了笑,就這點膽量,還想和我鬥,嚇不死你。
“你你你……這這這……”
胖子一會兒指著牌子,一會兒指著我,小眯眼睛頭一次瞪得有鴿蛋大。
“我我我……我什麼,有屁就放,我還忙著呢,沒那麼多時間跟你瞎掰扯。”
面對我那傲氣的臉,胖子深呼吸了好幾下後,這才緩過來這口激動的氣,指著這個牌子道,
“你知不知道這牌子上的圖文來源於何處?”
我白了他一眼,“來源於地府,索命閻王的標誌,見者無不暴斃而亡……”
“停停停,你這個才是瞎掰扯,我告訴你,這是雪族的標誌,我只在古籍裡面見到過描述,從來沒有見到過實物。”
“你快告訴我,這玩意兒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?”
見我不回應,他急吼吼的叫嚷起來,
“你知不知道,立牌的人,有可能是雪族的人,雪族啊……”
“什麼雪族,沒聽說過,恕我孤漏寡聞,對這個不感興趣。”
其實,耳朵早已經暗中高高豎起,想要多聽聽雪族的事。
這個牌子是我親眼見到姨婆立起來的,當初雖然還是個小嬰孩,也許是靈智開得比較早的緣故,我對於自己躺在襁褓裡的事,還能想起來很多。
也許,這個雪族就是我找到姨婆的關鍵。
胖子搓了搓手,掩飾了一下急迫的心情,然後耐著性子把雪族的事蹟講了一遍。
原來,那所謂的雪族,表面上和尋常人並無二致,但是他們個個都是俊男美女,隨便丟一個女人出來,都能禍亂蒼生,引群雄而逐之。
這還不是最主要的,可怕的是,這些人的身上,大多有先祖的雪魂在,所以,他們生下來就能通陰陽,曉命理。
如果能找到他們,就能知天下事,何愁大事不穩。
事實證明,和一個女人講大道理,說狠話,根本沒有用。
畢竟,這個女人胡攪蠻纏起來,聖人都要投降。
袁天依根本無懼我的任何威脅,梗著脖子對我叫起板來,
“我要就進,你能把我怎麼的?”
我舔了舔有些乾涸的嘴皮子,露出邪惡至極的笑,
“女人,我能把你拱了,想試試嗎?”
正好早上看到寡婦和納蒙搞在一起,說實話還是挺刺激的。
作為一個沒嘗過這種滋味的男人而言,說不心動,那就是胡扯。
袁天依可不是傻子,看到我那充滿掠奪性的目光時,人就已經被嚇得節節後退。
“你有病,人家擔心你,你卻還這樣,死了活該。我們走!”
雙胞胎對我伸出手中指比劃了一下,又呸了口氣後,帶著袁天依下山而去。
我靜靜地站在那顆樹底下,看著三人遠去的背影,還以三個中指,狠狠比劃了一番後,帶著快要氣炸的心情回到小院子裡。
原本幹勁十足的,現在搞得我一點心情都提不起來。
一群陰魂不散的,總是和我過不去,等著吧,總有一天,我定然把小白這傢伙抓起來,再把那一身雪白的皮毛剝下來,正好做一頂帽子,或者圍脖。
至於袁天依,這丫的是沒被社會毒打過吧,若不是有那雙胞胎護著,就她那沒二兩肉的小身板,落在我手裡,還不得給她開出一朵大紅花來。
正在氣頭上,我那老爸卻是帶著我爺摸到這裡來,也沒敢進來,習慣性的站在門口叫我小名,
“昊子,小昊,是你嗎?”
幾年不見,我此刻又是鬍子拉茬的頹靡樣,連件好衣服都沒有,他們認不出來倒也正常。
我嘆息一聲上前見禮,直接半跪在地,
“爺、爸,是我。”
我爸尚且還忍得住,我爺早已經兩淚縱橫,不住的用袖子抹著眼淚。
“你這孩子……快起來吧。”
“這幾年都去哪兒了,村裡也沒見到你的身影,問帶著你的那個大傻子,一句話也說不清楚,害得我們找了又找。”
很多事,真的無從解釋起,我沉默了一會兒後,對他們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