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。
我這日子過得乏陳可數,足足被困了九年,兩句話就能說完。
殊不知路上說話,草裡有人。
我的後面突然冒出來一句,
“恰是九九之劫,以後當順心隨意,否極泰來才對。”
那胖子不知何時,竟然跟在我們後面,頗有些陰魂不散。
我不耐煩的懟了一句,
“嘛也不知道,插什麼嘴?偷聽別人說話,也不怕掂量一下自己斤量,這也是你能摻合的?”
面對我的鐵口直諷,胖子笑眯了眼,全然沒有一絲生氣的表現,相反,正當場作了自我檢討,
“是我的不是,給小友陪罪了。”
我爸見這人還挺可親的,也幫著其說話,
“也無不可對人言,沒啥不能聽的,哈哈……就算了吧!”
本也沒想把這個胖子怎麼樣,我只是無端端有些無名業火,主要是被那個袁天依三人給氣的。
那三人八成沒有想到,我會把這屎盆子扣在他們的頭上。
此時的他們,正在羅浮村的小廣場上,參加一年一度的秋收前總動員,玩得不知有多嗨。
雙胞胎中的一個大概是收到我的怨念,突然打了一串噴嚏,止都止不住的那種。
也是心有靈犀的關係,另外一個也隨之狂打起來。
二人這表現,自然是引得袁天依一陣嫌棄,忍不住讓他們滾開點打噴嚏,別濺到她的身上。
結果,這話才說完,她自己也沒忍住一口氣連打了幾個。
三人狼狽的遠離了人群。
我把我爸送回來的時候,忍不住被這人山人海的場景給聽引過來,純屬是無聊想要湊熱鬧。
而我爸則因為秋收的事情,早已經被那些個村民拉了去。
無非就是誰出力,誰出牲口,物資分配的問題。
這本是過往都有的慣例,並不太需要如此吵吵。
只是今年略微有些不同,原來,這些年村裡的壯年人口逐漸流失,沒有新的勞動力加入,這孤寡老幼就變得有些突兀。
此時那村長納蒙正拿著一個大喇叭喊話,希望各家勞動力有富餘的,能再出一個人,幫著這些孤老也收一下莊稼。
所有的人家能出人的都出人了,結果,淪到最後一個老人家時,卻沒有人願意幫扶,各個躲躲閃閃,好似有些發怵這老人家,不願意多牽扯。
綱蒙反覆動員都抓不出人來,沒有辦法,就弄了一個抽籤儀式。
眼下所有人都抽完了,就剩下我爸來得晚了一些,還剩下最後一簽給他。
在納蒙的注視下,所有人開啟籤文看了一下,但凡是白紙的就逃過一劫,寫了紅紅的“中”字的,就得應下這個差事。
我爸大概是受到我的影響,十分的倒黴催吧,最後一個摸籤的,竟然給他摸中了。
納蒙殷切的叮囑了他幾句,又同情的許諾他,等到豐收大節時,定然讓他得頭彩。
我爸的臉都黑透了,然而眾目睽睽之下,又沒有辦法推脫,只能咬碎牙齒往肚裡咽。
我卻知道納蒙此人是個陰險小人,此舉明著是在整我爸,暗地裡針對的卻是我爺。
如此噁心伎倆就在我眼皮子底下發生,心裡面自然是不虞。
人潮很快就散了去,徒留我爺和我爸二人,相顧無言,欲哭無淚的嘆息著。
我自不能作壁上觀,急忙上前攔住人。
“爺、爸,這事兒有啥說道?為何如此愁苦?”
我爸嘴皮子哆嗦了一下,似要說點什麼,被我爺一煙竿抽了上去,喝斥起來,
“和娃兒說這個作甚,還不趕緊回去喂牲口!”
我爸不敢拂逆我爺,看了我一眼後,無奈的離去。
我爺則對我道,
“你娃子沒伺弄過莊稼,這事兒和你說不著,你若是不想回山上,我那院子給你住,今晚我去你爸那兒就成。”
說完就要把房門鑰匙遞給我。
我無奈的拒絕了,
“爺,我還得回山上,明兒個還打獵咧,方便點。”
我爺倒也不勉強,只吩咐我小心點,別學那獵人張,怎麼死的都不知道。
當然,明知道我在犯殺孽,他也沒有辦法阻止我,因為我和尋常人的飲食不同。
我很想告訴他,我早已經不吃血食了,不過,想了想,吃毒食也不比吃血食好多少,隨又按耐下來。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