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劉家的人傻了眼,所有人大眼瞪小眼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很明顯,他們無論如何也拿不出這些錢來。
這個時候,村長納蒙被人推著走了進來,見到這個情況後,二話不說就拍板,
“咱們村總共有458戶人家,除了孤寡老弱殘幼以外,剩下的人家大概有427戶,每戶出五分錢,然後剩下的由劉家的人自己想辦法。”
“無論如何,不能讓別的村的人看我們的笑話,說我們羅浮村的人,連一口棺材也買不起。”
五分錢平攤下來,再困難的人家也勉強能支援得起,倒也沒有人多說什麼。
大是大非面前,沒有人犯渾,都慷慨的解了囊。
村裡的人承擔了大概三分之二的費用,劉家人身上的擔子立馬就輕了許多,自然又是好一番感激,只是花了半天的時間,就已經把錢款籌集到位,讓我爸趕緊去把棺材定下來。
我爸顧不上照顧我媽,只能咬咬牙再跑一趟,等回來的時候,已經是披星戴月,半夜三更之時。
那劉家的人自然是好一番感激,熱情的招待了一頓簡單的飯食。
忙完了這些,人手實在是不太夠用,主要是別人家各有各的活要幹,能留下來的人只有二十來個,這明顯是不夠用的。
其實這也側面的說明了一件事,劉家人在羅浮村的人氣不是太旺,很多人也只是做做表面功夫就走人,願意一直幫忙的也只是出於人道主義而已。
主人家留人,我爸只能把我爺換下來,讓其回家照顧黃茗寶,自己則接過毛筆,開始寫封包起來。
我爸的字寫得也是極好的,就是有些草狂,鄉下人辯認會有些困難,因此一般不太請他寫,只逢年過節的時候,寫那個對聯時,會來相求。
他的字,寫大字會非常漂亮,小字就呵呵了。
不過,現在除了我們家願意接這個活,也找不到別的人了,湊合著用,也不是不行。
我在那牆上趴了一下午後,也看得有些麻了,早領著福貴兒滿地的跑。
此時離著瓜果成熟的季節已經不遠,田地裡面會出產很多能吃的,那苞谷沉甸甸的穗子,饞得福貴兒直流口水。
我對於這種吃食一向沒胃口,不愛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,強行扯著福貴兒就要離開。
這個時候,這廝就是個犟種,被我強行拽走了,冷不丁的又回偷跑離開。
面對這種不聽話的行為,身為老大的我,自然有責任對其進行管教,衝上去就是一通狂揍,打得他媽都不認識他,這才作罷。
福貴兒坐在路邊,嗚嗚的哭,我則站在那裡,不耐煩的雙手環胸。
村裡的小姑娘楊採兒,揹著一個小背蔞正好經過,被這哭聲給吸引了來,還以為我在欺負福貴兒,上來就是一通斥責,
“就知道欺負人,你還會幹什麼?”
我眉毛一挑,原本掄起的拳頭,看著對方那長得還算清秀的臉蛋兒,有些下不了手,恨恨地道,
“誰欺負他啦,你哪隻眼睛看到的?小心我告你誹謗!”
“切!我兩隻眼睛都看見了,你個壞人,怪不得我媽不讓我跟你們玩,哼!”
楊採兒傲嬌的抬起下巴,像個驕傲的孔雀離開。
我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,準確無誤的投進她的背蔞裡面,沉得她“唉喲”直叫喚。
“哈哈……鬼才稀罕和你玩,略略略……”
我對其做了個鬼臉後,強拽著福貴兒跑得遠遠的,跟本不等楊採兒發飆。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