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虧有這一堆黃皮子趕來,不然的話,我豈不是要被這人給害了?
怪不得傻子師父不讓我出村,原來,外面的世界,不光有會吃人的野獸,還有兇猛的人。
法王那黑色的披風在我面前一甩,我只覺得眼前一黑,等再睜眼時,眼前哪裡還有他的影子,就是那三隻狼,也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再回頭一看,那些個黃皮子們也隨之消聲匿跡,除了我臉上留下了二指掐痕,這裡仿若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。
福貴兒此時正兩眼緊閉,什麼時候暈倒在我腳邊都不知道,想來應該是那個法王的傑作。
此人的面目隱藏在寬大的帽簷裡,如果不是我這身高,還有這光的照射角度剛好合適,否則輕易是見不到其真容的。
我嘆息一聲,看了看還有一段距離的路,想來是不可能去看什麼神婆,已經失去了繼續向下探索的勇氣。
姨婆說得對,當一個人沒有實力的時候,就得夾起尾巴做人,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。
我把福貴兒背在身上,忍著其身上的惡臭,把其揹回家。
這原本是一件很尋常的事,架不住其家中有一個母老虎一般的存在,其母見到福貴兒又暈了,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向我打來,嘴裡罵得十分難聽,
“你個殺千刀的小兔崽子,你把我們家福貴兒害死了啊,我要你償命。”
我一邊滿院子奔逃,一邊解釋起來,
“大嬸子,福貴兒沒死,他只是睡著了啊,我揹他回來歇著,過一會兒準能醒。”
母老虎好好的一個兒子,這一波三折的折騰下來,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,根本就聽不進我的話,卻是把滿腔的恨意都傾瀉在我身上。
這院子裡有什麼,她就丟什麼,似乎不把我打得和福貴兒一個模樣,不算完。
這已經是喪心病狂,毫無理智可言。
其家人見狀,沒有一個敢上前阻止的,因為此時的母老虎正以盛怒之時,逮著誰都能咬一口。
我縱使身板再靈活,也免不了捱了幾記打,正打算往村子裡跑時,迎面竄出來我那傻子師父,非但不上前來幫我解圍,還在那裡拍手叫好,
“打!打得好!好哇……”
我氣得想吐血,好你個傻子,要打連你一塊兒打。
我不懷好意的衝過去,躲在他的後背,扯著他的衣服,以他為盾牌,讓其承受母老虎狂風暴雨的洗禮。
傻子師父被迫捱了兩下,打得“嗷嗷”亂叫。
他是有狂性的,平時傻乎乎的,誰都能欺負他兩下,但是打得疼了也會暴起傷人。
這不,捱了母老虎兩下後,他也急了,撲上去就把母老虎按倒在地,整個人毫無形象的騎了上去,那油汙髒臭的大手,也不打母打虎,反而是朝著那白嫩的臉盤子就要摸上去。
母老虎嚇得花容失色,大叫一聲,“傻子,你敢!”
傻子師父咧開嘴,露出一口十分晃眼的大白牙,一臉銀蕩的笑了起來,是個人都看得出來,這廝不懷好意。
那些個原本看熱鬧的村民,此時也有些看不下去了,紛紛上前去拉他,強行把其從母老虎身上扯了下去。
傻子師父那個氣啊,到手的鴨子就這麼飛了,逮著人就是一通狂踢,在眾人的安撫下,好半響這才平靜下來。
母老虎吃了這般大的虧,幸好沒有被得逞,不然的話,失了名節的女人,已經沒有臉再待在這個羅浮村。
而我這個始作湧者,早已經躲進人群裡,根本不敢招這個女人的眼。
大概是心繫福貴兒吧,母老虎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嚎了幾聲後,快步朝著家裡走去。
而此時的院門口,福貴兒正一臉傻呼呼的站在那裡,鼻子裡的鼻涕泡淌了出來,都忘了吸溜回去。
母老虎見狀,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,揪著他的耳朵就把其拽回了屋,卻是不准他再跟著我混。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