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被吊在哪裡,一時間又憂愁不已。
這種皮的效果是真的逆天,到了傍晚的時候,那些傷口就基本上恢復如初,連一點疤痕都沒有留下。
傻子師父給我熬了最後一次五毒湯後,就把我攆出了羅浮村。
我的存在會給村人帶來不利,一步也不能踏進這個地盤。
走到村西口的時候,正好撞見我媽和一群村人務農歸來。
母子兩個已經很久沒有見面過,這一次一別也許是永恆,我心有所動的對其跪了下來,直接磕了三個響頭。
那些個村人看著我一個大小夥子,說跪就跪下,自是對我指指點點的,
“這人是哪裡冒出來的傻瓜蛋子,也不知道在跪什麼,哈哈……真是有夠搞笑的。”
“這人看著有些面善,好似在哪裡見到過,奇怪,怎麼出現在咱們村裡的?”
“他看起來腦子不聰明的樣子,看把黃家的大娘子都給嚇傻啦!”
……
這些人早已經忘了我這個曾經的小乞丐,畢竟只是在村子裡和傻子師傅生活了幾個月,沒有給這些村民留下什麼豐功偉績的傳說。
我媽初時真的被嚇到了,急慌慌的把黃茗寶護在我身後。
這一幕多少有些刺痛眼,原有千言萬語想說,最後也只含淚全部憋下,果斷的起身走人。
身後傳來黃茗寶笑得肚疼的聲音,
“媽,那人好傻啊,居然對我們磕頭!笑死我了,哇哈哈……”
我媽畢竟是曾經和我共用一個心臟的人,從初時的驚訝中回過神來後,似乎已經有所察覺,一把抓住黃茗寶,嚴厲喝斥起來,
“不得瞎說,小心造口業!”
黃茗寶是個被慣壞了的孩子,我媽越這樣,他就越是反骨。
梗著脖子嚷嚷起來,
“他自己磕頭,還不許別人說?他就是個日膿包,大瓜皮,二愣子……”
他越說越來勁兒,我媽從來沒有生氣過得人,愣是狠狠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。
這孩子頓時發出了殺豬般的哭聲,在我身後就像是為我送葬的聲音。
不知為何,我卻突然笑了。
這也算是有人為我哭了吧!
想來就算真的死了,過往經年,這傻弟弟都會記得這一巴掌,然後記住我這個人。
姨婆的小院早已經千蒼百孔,並不合適我渡劫。
傻子師父對我做的最後指點,就是去那個神婆所在的山頭。
這裡據說有壓制誅邪的陣法,或許能為我求的一線生機。
我知道此人的所在地,上一次和富貴兒就去過一次,只是半路上被法王攔住,差點回不來。
這一次,卻是我自己孤身前去,能不能平安到達,心裡一點底都沒有。
當然,也有可能法王在那個山洞裡時,就已經被那些俊男美女殺死,最不濟也要受個傷,無暇收拾我。
這就是賭,看這該死的命運,有沒有轉折。
這一截路並不長,只是才走了十分鐘就讓我意外不已,竟然看到一個人,攔住了我的去路。
此人頭髮糾整合餅,鬍子拉茬不修邊幅,衣服破敗如絮,和那傻子師父有異曲同工之妙。
此人伸開雙臂攔住了我的去路,不說話,也不挪開,不管我往哪裡走,只是死死守著。
我耐著性子問道,“你想做什麼?”
此人雖然行跡可疑惑,眼神卻黝黑髮亮,不似那種腦子有問題的。
久等無應答,我只能採取強突手段,一把推開他,就衝了過去。
此人笨手笨腳的,又哪裡能防得住我。
不過,亦沒有放過我,而是在後面緊緊的追了上來。
不得已,我只能停下來,撿起路邊的一塊大石頭,對其威脅起來,
“滾開,再敢糾纏,我弄死你!”
此人神智十分的低,但也有本能的畏懼,看我挺兇的,倒也停下了腳步。
我鬆了一口氣,丟下石頭準備繼續前行。
然而,我這一動,他也跟著動,妥妥的黏乎精。
這感覺多麼的熟悉啊,曾經也有那麼一個人,死死地纏住我,哪怕我對其威脅恐嚇,亦不能把其從我身邊驅離。
我有些驚疑不定的喚了一聲,
“富貴兒?是你嗎?”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