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鳥的異常打破了眾人原定的計劃。
他們找到這塊隱蔽之地是正想探究一番光核身上的秘密。
如今誤打誤撞弄清光鳥的秘密也是好事一樁。
不過謹慎起見,眾人還是決定在原地停留幾日再做打算。
這幾天,眾人住在日月梭上。
每日由沈懷川佈下法陣,再由帝詔和雲意辭將光鳥放出來研究怎麼將光鳥縮小。
他們只能從光鳥的動向確定西北方大致方位。
路途中不能試試將光鳥放出來。
“成了!”
雲意辭連試了三日,一開始他們研究怎麼將龐大的光鳥縮小,結果碰壁。
後來經過多次試驗,她才發現關鍵就在她注入靈力進光核的時候。
因她注入的靈力多寡,可以決定光核變化而成的光鳥的大小,還有它存在的時間。
是的,若注入光核中的靈力消耗完,光鳥就會重新變回光核。
雲意辭多次注入靈力嘗試,才終於將身形龐大的光鳥縮小到只有巴掌大。
“師妹,絕了!”
眾人看著乖順站在雲意辭手上的光鳥也是驚歎不已。
此前每次注入靈力前,沈懷川都要耗費心力準備法陣,一是擔心動靜太大,二是擔心光鳥飛走。
這會兒這隻小巧的光鳥停在雲意辭手心中一動也不動。
若不看它長長的尾羽,光看身子與一個小光團也差不多。
雲意辭笑道:“它知道的,我為它注入的靈力無法支援它長距離飛行。”
“而且帝詔也與它溝透過了。”
最大的問題一解決,眾人便啟程出發往西北方而去。
被縮小之後的光鳥,雲意辭給它的靈力只夠維持一天身形。
於是每日早晨雲意辭都要為它注入靈力。
許是發現自己的“自由”捏在雲意辭手裡,加上意識到它正在往自己想去的地方移動。
光鳥對雲意辭親近了不少。
眾人搭乘日月梭趕路,速度極快,眼看便要到達輿圖上畫的人界與魔界的邊境。
雲意辭展開輿圖遞給沈懷川。
“這輿圖上,人界的城池記載的清清楚楚。”
“妖界是一片留白,魔界是一片深淵。”
“現在光鳥仍未有停下的意思,說不定我們真的要去魔界一探究竟。”
沈懷川接過輿圖,望著一整片黑暗上唯一的一個金色的“魔”字:“除了前行,還能後退不成。”
他看完將輿圖妥善卷好還到雲意辭手中,便聽她笑道:“我就是在想,你不會要一統三域魔界了吧。”
沈懷川頓時啞然失笑:“掌門說笑了,我從無一統魔界的野心。”
雲意辭開口正想說話,便聽外頭匆匆敲門。
開門後,門外站著的卻是容暄。
他有些著急:“師妹,我們被攔下來了!”
“謝師弟正在和來人交涉。”
雲意辭愣了一下,謝千訣一直開著日月梭隱匿的防護罩飛行,怎麼可能會被攔下來?
她顧不上多想,與沈懷川連忙出去檢視情況。
靈舟止步在空中,謝千訣站在舟首,面前是一名身著白色衣裙的絕色女修,女修身後還有一隊修士。
她雙目冷凝,盯著從艙中出來的雲意辭道:“你就是靈微宗的雲掌門?”
雲意辭神識一掃,面前的女修煉虛修為,也不知為何在此攔下他們。
儘管如此,雲意辭還是禮貌道:“正是,不知道友是有何事將我們攔下?”
女修聞言,露出慍怒之色:“雲掌門既然貴為掌門,難道不知道人魔之界不是你們可以亂闖之地嗎?”
陌生女修劈頭蓋臉的訓斥讓問詢出來的帝詔等人聽了個正著。
帝詔冷哼道:“即便我們要去魔界又如何?你管的倒寬。”
女修身後的修士們許是她的下屬,一個個露出忿忿不平之色。
“奚長老好心提醒,你們竟一個個不識好歹。”
“就是!”
“再往前就是魔界,你們會死的,還不速速退去!”
帝詔高貴冷豔地斜睨這批小弟子一眼。
他與這些小弟子計較,說什麼都落了下風。
雲意辭也知關鍵點在領頭的女修身上。
她朗聲道:“這位奚道友,我與友人正在四處遊歷,也是恰好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