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”
“就算他們分開,你也是他們的孩子,地位不會有任何改變。”
一直跟在後頭的沈懷川落座之後出聲道:“雖然這話不該由我說。”
“但你對你的父母未免太沒有信心了一些。”
“帝詔,不要自我感動,不要一廂情願地犧牲。”
“他們比你年長,能妥善的處理自己的感情。”
被沈懷川以長輩的口吻教訓,帝詔一時有些氣悶,理智上卻又知道沈懷川並沒有私心。
他不情不願道:“再看吧,反正現在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。”
季源總覺得自己嘴快不小心闖下大禍,趁著說出去接族長的功夫溜了出去。
沒多久,季源又跑回來了。
他道:“族長來了!”
他話音剛落,身後便伸出一隻玉潔細嫩的手擰住他的耳朵:“我聽阿春說你又亂跑!”
“剛剛看到我跑的比看到鬼還快!”
“你這個龜孫,誰叫你在外面胡鬧的!”
季源嗷嗷叫道:“族長奶奶我錯了!”
眾人連忙起身望去,卻見擰住季源耳朵的是一名英姿颯爽一身黑衣的高挑女子。
她眉目如畫氣質冷冽,掐起季源來那是絲毫不留情。
之前他們見過的青年慢悠悠地跟在後面,對季源的求救視而不見。
他進來時左右四顧道:“咦,怎麼不見阿溪?”
季源好不容易逃離女子魔爪,裝哭道:“我們來的時候就沒看到他。”
被稱作族長奶奶的女子氣笑了:“一個一個的,瞎跑!”
“被鳴蛇的人綁去就老實了!”
青年拉過季源,朝女子行禮告辭:“那我與阿源先去找找季溪。”
女子頷首點頭,青年與季源才退出門外。
他們兩個一走,女子便看向雲意辭一行。
雲意辭幾人不由屏息靜氣,擔憂被這女子看出破綻。
女子的眸光久久落在帝詔與凜玉身上。
“你們......神鰲一族走了又回來做甚?”
“還帶著帝曜之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