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吳家拿到李家財產,這於我們沒有任何好處。”
“我只想讓吳家先替我收拾那個李曉,然後引得江辰前來救援,江辰只要來了沙灣,我自然有辦法殺了他。"
反正現在沙灣最近這一系列的事情。
這一切背後策劃之人都是他。
目的就和江辰猜的大差不差。
朱雀或者吳家。
其實都只是一步棋而已。
為的就是誘惑江辰親自前往沙灣營救下屬。
這計劃似乎比直接去北方找江辰那種辦法,機會要大得多。
然而也高不到哪去。
與韓和同相反。
鍾文德曾經和江辰這人打過照面,他知道這傢伙的力量有多可怕。
不然傅天齊不可能會輸。
而韓和同這招嘛。
屆時要是實施,成了那是請君入甕呢,沒成就是個引狼入室,自取滅亡了。
這到真是不確定。
但有一件事。
鍾文德卻是一點把握都沒有。
江辰要是真的來了沙灣。
西境軍跟江辰之間的關係,若是江辰在沙灣現身,絕對會被將士圍攻。
那時作為代理西境之主,他該怎麼辦呢?
到時候,要是還像這樣冷處理,就會讓人們對自己失去信心。
但打起仗,西境軍必將遭受重
創,成了下一個武盟。
韓和同那毒計的確毒。
毒就毒在他都做了才說。現在計算了吳家,又招惹了江辰,還把他也給擺到了棋盤上。“這次,你的狠毒的確令我感到意外。”
鍾文德嘆氣:“我按兵不動,你就逼我做選擇,你這計謀,表面上算計的是江辰,實則一步步的,算的都是我鍾文德。”
韓和同自知實力不足以與江辰鬥,必須要拉鍾文德下水。
而且到了現在,箭矢已經射出去了,沒必要再隱藏。
此外,他和鍾文德二人,都是胡青松一手帶大的義子,他為義父報仇也是天經地義。
自己只是推他一把罷了?
“如果你早點聽我的,我也不會這樣做了。”
韓和同開門見山的說:“眼下江辰來沙灣只是時間早晚的事情,你再不管,西境之主就得換。”
鍾文德揮手說:“我看就換你吧,我可不願意做那千古罪人!”
鍾文德答說:“你引狼入室,讓人家殺進家門,不就是千古罪人麼。”
“如今即使殺了江辰,難道義父就能重生嗎?”
“為什麼要拿義父一生的心血來賭一個微小的可能?”
鍾文德顯然起初就沒有報復江辰的意
圖。
他只想靜靜地等待事情過去,然後讓時間去平息眾人的憤怒。
但到底是難平眾怒。
像韓和同這樣的年輕人,根本受不了,居然想到用這種方法解決問題。
不能送死。
又要報仇。“鍾文德,我想問你怕嗎?”
韓和同失望地說:“你是不是忘了,要是沒有義父,你我怎麼會有今天的地位。”
“你的那些算計也是他教的,現在義父曝屍十餘日,你甚至不願意為他冒這麼一點風險?”
鍾文德立即搖頭說:“並非我不願意,而是你看事情太過片面,江辰對於我們整個國家……”
鍾文德分析的話都沒有說完。
韓和同立即打斷他:“你知道我不愛聽大道理,反正只要吳家舉行婚禮,江辰就要償命!”
“我哪怕拼得死無全屍,我也得拉著他一起!”
說完以後。
韓和同站起來,大步走了出去。
鍾文德既然已經知道他的計劃,那麼他是否會幫忙這取決於他自己。
看著那韓和同依然離去背影。
鍾文德長嘆一口氣,抬頭望著天花板,喃喃道:“義父,難道是我錯了嗎?”
走出軍區,韓和同立即前往吳家。
吳家非常高興,一大
家子人出門迎接。
特別是吳凌青迅速打扮起來,想給自己暗戀的人留下好印象。
只是在她匆匆趕到大廳後,韓和同已經不見了。
她轉頭問:“和同在哪裡,他就走了?”
吳家眾人此刻臉色看起來怪怪的。
最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