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方几乎所有的將士,都願意追隨他。
但他自己則似乎對此不感興趣。
每天呆在軍區裡面喝茶。
甚至並不準備為胡青松報仇。
為此,許多將士每天都來敦促。
都被趕走了。
除了韓和同,通通不見。
就在這時,有人緩緩推開門。
此時唯一敢打攪貴公子的,就是韓和同了。
韓和同看到鍾文德一臉淡定,漫不經心地坐在他對面。
“只喝茶,不談正事。”
鍾文德遞給韓和同一杯茶,對他笑了笑。
這句話相當於擋住了韓和同
韓和同得胡青松關照多年,才有今天的地位了。
他早就把胡青松當作他的義父了。
他的義父死了,肯定與江辰有關,他怎麼能袖手旁觀呢。
然而,鍾文德這人一直很謹慎,這麼久了,絲毫沒有報復的意圖。
這讓他略感不滿。
但他明白鍾文德比他聰明,考慮也比他全面。
他拖延,肯定自由考量。
然而,話雖然這麼說。
韓和同還是不明白。
因為他和鍾文德恰恰相反。
鍾文德此人善於按照計劃行動,而他是個隨機應變的主。
二人互補,通常配合良好。
在這個時候,卻罕見的有了
分歧。
韓和同明擺著想馬上去找江辰那小子報仇。
但鍾文德則是覺得壓根就沒必要去復仇。
他們吵架後,一冷戰就持續了半個月。
然而,事實上其實只有韓和同覺得吵架了,鍾文德自始至終就是在捱罵。
“人都死了十多天了。”
韓和同顯然不只想喝茶:“你根本沒有任何動作,江辰那傢伙仍然逍遙法外。”
“他每天都活著,這對我們是多麼大的恥辱!
胡青松貴為西境之主。
這次慘死於丹泰山上,如果他們不報仇,立候將如何面對那些跟著自己的弟兄?
“我還是那句話,如何肯定是江辰殺的人?”
鍾文德立即反問。
那天丹泰山的情況非常混亂。
武盟全部被摧毀,傅天齊也死了,五位皇子都下了童泉。
到目前為止,對於這事到現在,只有一個所謂的自然災害作為解釋。
而只有少數丹泰山的倖存者才知道其中內情。
韓和同當然不信,一心認定就是江辰殺死了他的義父。
但鍾文德卻並不這麼認為,他講究什麼都要有證據。
若是沒有確鑿證據來指證江辰是兇手,他就不會輕舉妄動。“那個六皇子想來與江辰為敵,這
事實是眾所周知的。”
韓和同聽後解釋:“所以啊!義父是六皇子黨,他肯定是江辰眼中的刺了,這就是動機。”
“我們完全可以進行合理懷疑吧?”
“懷疑,然後呢?”
鍾文德呷了口茶問:“憑著這個無憑無據的猜測殺到北境去?”
“你是名將榜單第七名,而他是第一名,你可知是為何?”
“這是給像你這樣一根筋的人準備的,方便你理解一個基本的事實,那就是排名差距越大,實力差距同樣越大。”
“如果你活膩了,我也不會阻止你的。”
這些話雖然非常惡毒,但卻句句屬實。
今天江辰既然擊倒傅天齊,一躍成為新的武道巔峰。
韓和同這時候想報仇,明擺著不可能。
其實韓和同自己也知道,所以他一直在勸說鍾文德這件事上下功夫。
第三的他加上一個第七的自己,可能就有一戰的力量。
此外,他還想到一個毒計。
“將帥無能,累死三軍。我也不會大老遠的白白去他那裡去捱打。”
韓和同哼了一聲:“我要他自己到我的地盤來,讓我打!”
鍾文德看上去依然不感興趣,低頭品茶。
這是他的一個特性,對自
己不感興趣的事情,就可以做到完完全全的漠不關心。
“你難道不信我嗎?”
韓和同頓時不滿地對鍾文德說。
鍾文德又遞給韓和同一杯茶,裝出一副好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