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離葉蓉消失越久,江辰的臉色已經冷的不能再冷了。
他們都明白,江辰此時已然快到了引爆邊沿。
“老師……”
此時,俞天和只能咬著牙過去說:“全踏尋書院裡我一併盤問了,現在除去司馬鵬雲以外無人承認自己見過葉小姐,並且我們的人向周圍地毯式的巡查出去近百里,未察覺到歹徒蹤跡,弟子失職請罰!”
“失職?我不需要失職之人。”
“若是再無一點進展,那麼你們也給我滾吧。”
大家頓時一噤,陸續跪倒,沒人敢再說話了。
江辰眼神更加寒冷,“叫司馬鵬雲滾過來。”
“景某這就來了,不勞煩秦王派人去請。”
此時,司馬鵬雲快步走了進來,江辰轉頭,眼神非常陰寒,話語中帶著駭人的殺意:“你倒是膽子大。”
司馬鵬雲一點無畏:“葉蓉姑娘這件事,本就和我有著莫大的關係,可現在關鍵不是尋葉蓉姑娘麼,我只須讓葉蓉姑娘平安回來,過後不管您要怎麼責罰,鵬雲不會抱怨。”
江辰沒再開口,眼神凌冽看向他。
江辰很清楚,這個司馬鵬雲對葉蓉肯定是有不一樣的情感的,但是
他剛才那話卻沒錯,還沒到追責的時候,現在找出葉蓉是眼下最關鍵的情況。
江辰稍稍收斂眼神,司馬鵬雲接著說:“實不相瞞,我有一個懷疑的人。”
“誰?”
“魯召益。”
江辰眼神一轉,看向旁邊的黎青升,後者會意,站起來道:“魯召益弟子已然詢問過,他說葉小姐消失的當日,他的確曾見過葉小姐跟司馬公子,但是自那之後他就徑直回到住所,對他們後續的情況全都不清楚!”
江辰眼神半眯:“他回去以後都過了什麼。”
“據他所說,他回去以後便在房中唸書,沒有再去外面。”
“有誰到過他的住所麼?”
“按他所說,應該沒有。”
“按他所說?他說什麼你信什麼,要你們作甚!”
“老師息怒,由於那時房內僅僅他自己,這才無法找別人做證。”
此時,司馬鵬雲卻說:“魯召益作為學院的善道大長老,他的庭院裡每日都有善道弟子進出,並且眾人皆知他那親傳弟子,每日清晨都在庭院裡侍候其師,偏巧那日他屋中就沒人呢?那他庭院中那些弟子,又前往何處了?”
“到底是碰巧,還是
說是那魯召益自己可以將人支開的?”
江辰眼神已經起了疑,眾人也陷入寧靜。
他緩緩站起來:“把魯召益那地方給我圍了!我去瞧瞧。”
這時魯召益,整個人都積極的不安,不停地在房子裡踱步,儘管江辰的人已然來問過,他自覺並未展示出馬腳,可他心中的不安卻還是更加強烈……江辰難道真如此好忽悠麼?
“大長老,外頭車馬都已備好,何時動身?”
此時,只聽得一個弟子在外邊輕聲問。
“此時離開!”
弟子緊皺著眉,看向不過剛泛白的天問:“大長老,這個時間是否太早了,現在不過剛剛天亮……”
“讀書人怕起早?馬上動身吧。”
魯召益不高興的說,弟子頓時噤聲,二人走出屋子,剛才敞開庭院大門,魯召益那顆心就已經涼了。
一排人安靜的站在大門外面,似乎正在等著他,領頭那人周身寒氣四溢,那沒有情感的臉上,散發無窮的涼意。
“秦王……”
魯召益好不容易擠出一絲微笑,等到他真實見地到了江辰這人的手段,他的什麼高節就已經拋到哪兒去了,再加上孟憶祖的支援,江辰
在踏尋書院中根本就是無法抗衡的存在。
“魯老師,大早上的打算去哪?”
司馬鵬雲自江辰的身後繞了出來,笑了笑問。
“老朽名下弟子在城內辦學,早先就給我說過,要我去做個見證,這些天剛巧閒暇,便打算動身了。”
“這樣的話,那恐怕魯老師此時是無法前去了。”
魯召益心中已經發抖,可臉上卻還假裝出納悶的模樣:“鵬雲,你這話是為何意?”
“葉蓉,現在在什麼地方?”
司馬鵬雲的脾氣溫吞,然而江辰的脾氣卻是出了名的不太好,聽見司馬鵬雲要死不活的發問,立馬開了口:“與你聯手之人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