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“好啊,既然你如此不上心,那老夫也隨便!”
看見孟憶祖想法這樣堅決,德道大長老都無法勸說,其他人自知討不到好,也就緩緩離開了,院內只留下孟憶祖父子和司馬鵬雲。
孟日新的臉色露出難色,糾結一番,總算才下定決心,說:“父親……”
“你想說,即使江辰麾下門生很多,可學院也不必這樣放低姿態,是麼?”
孟日新微微頷首:“父親明鑑,無論如何,您背後站著的是整個踏尋書院,是千年傳承的孟家,儘管葉蓉的生氣,我們是應該負責,但是孟家之傲骨您同樣是明白的,孩兒害怕那些長老到時候出去四處宣揚,引得學子們不滿。”
“唉……”
孟憶祖此時長嘆口氣,扭頭看向孟日新,眼神懷有一點堅決:“日新,你這話為父怎麼會不清楚,不過這件事現如今是必須要做的!”
孟日新有點不清楚,此時司馬鵬雲緩步走上前,看著孟憶祖,接著向孟日新解釋說:“師兄,老師其實並沒有害怕那江辰,而是打算此次借了江辰這把刀,徹底肅清我們踏尋書院!”
孟憶祖眼神中露
出讚賞,孟日新仍舊有點不懂:“肅清學院?鵬雲,你的意思是學院出了問題嗎?”
“正是,老師定然已發現,此時踏尋書院已然不必從前,以往踏尋書院裡全是些正經的學子,而老師也全是為了傳道授業而來,可如今踏尋書院名望極高,有些人守不住初心,竟然在學校裡謀起私來!”
“這事,老師想必早有耳聞。”
孟憶祖感慨一下,微微頷首:“沒錯,他們心性動搖,老夫儘管知曉,可是踏尋書院這麼多的名聲不應該被這樣的人而禍害,否則豈不是讓我們的先祖受辱,老夫也會成為罪人。”
“我本還想這些人會約束自己,適當而行,可我很遺憾,他們是越來越不像話了,居然敢和虔愛教那樣的地方苟合,在學院內暗害他人,老夫現在已經明白了,忍讓只怕會叫這些人不懂畏懼!”
“不少長老都牽涉其中,可若想要將此毒瘤清除,又豈是簡單?如果老夫直接明著清掃,我還沒有這個把握!”
“我的性命雖小,全踏尋書院的名聲為大,因此,既然趕上這件事,若是可以藉助江辰肅清學院,已經是難得的
機會了。”
學院中的這些讀書人,平日互相打打嘴炮還行,可一旦遇上江辰這種擁有碾壓性實力的人,那些之乎者也就沒有了效果。
孟日新此時兩眼瞪大,如何都沒料到踏尋書院中人居然都被滲透了!
司馬鵬雲見狀,輕聲寬慰:“師兄,你這些年一心讀書,不瞭解這些事很正常,老師和我其實早有感覺,只是因為沒有等到機會,故而始終選擇隱忍,現在是時候動手了!”
孟憶祖點頭道:“沒錯,我本想憑藉這回大壽告誡那些人,然而意外的是突然生變,儘管我也不清楚叫江辰干涉到學院的事情中,究竟是好是壞,可踏尋書院即便自此解散,也不可以讓學院成為姑息養奸之所!”
孟憶祖話語剛毅果決,司馬鵬雲說:“老師也請寬心,江辰此人我有些瞭解,儘管外面傳言他猖狂冷酷,可我所見之江辰,辦事向來講究的都是公正,這回他若是願意協助,我相信一定可以還學院一片清淨!”
“可這江辰地位不同尋常,儘管葉蓉這件事算是給了我們一個機會,可要是讓他了解,我們居然以他家夫人失蹤這個意
外來利用他,只怕屆時他也不會輕易放過學院啊……”
“唉……等到此時了結,了不起老夫便拉下這張老臉,去給江辰認個錯,若是可以肅清學院,不要說是什麼顏面,就算要取我的命又怎樣?”
孟憶祖話中透著剛毅果決,司馬鵬雲也已經不再開口,眸子裡閃過些許的不安。
葉蓉,你究竟去了哪?
此時的踏尋書院,因為江辰的干涉已經陷入一種惶恐,金北境鐵騎的隊伍,八百趕赴率先進入踏尋書院。
有人之後,江辰當即令鐵騎接管踏尋書院所有要道,紫竹林裡儼然被圍得密不透風,暮色四合之際,江辰隻身負手而立在紫竹林中,看到天邊圓月。儘管今日他在踏尋書院裡樣子很堅決,但他從來就不是隻會生氣的人,自然早想好了對策。
他相信以葉蓉的實力,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,即使確實是被人擄走,那麼那背後之人最後的目標同樣是衝他來的。對於那些人來說,只須保證她的安全,那麼所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