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孟院長,我們此時該如何是好?”
大家看了一下當中一個老人,年紀大概是六十上下,儘管頭髮已經白了,可是整個人帶著一股儒氣,來人就是現今天的大儒,孟憶祖!
“先別慌,江辰此時在哪裡?”
葉蓉不見了,最關鍵的事情當然是先和江辰那邊說清楚。
聽見孟憶祖那邊提問,孟日新立即回答:“父親,江辰此時正在學院的貴賓客房裡,可是我聽說江辰對他的夫人非常寵愛,要是他得知夫人在學院中不知所蹤,只怕他……”
孟日新這話雖然沒有說明白,可孟憶祖已然清楚他的想法,只怕屆時江辰情緒失控,會做出過激的行為,然而孟憶祖小心揮手:“無論如何,江夫人在學院內消失,踏尋書院理當為此事負責。”
“無論他作何反應,我們都需要儘快是找出江夫人究竟去了哪裡。”
“但是父親,江辰這個人的權勢過重,憑藉他今天在世界上的地位,您若是在他盛怒之時趕去,萬一他失控做了損傷您的事可如何是好?”
“還是我替您走一遭吧!”
孟憶祖卻揮手,正準備開口,就聽見一聲猛烈炸響,院外的
實木大門碎了個稀爛,一個修羅一樣的人影,站在眾人前面,他逐一掃視裡頭的人,眼神寒冷,“如果我家夫人遭遇不測,踏尋書院便從今日起化為平地!”
此時即使再迂腐的那些學究們一樣無人應聲,江辰盛怒,恨不能踢死幾個人洩憤,誰敢上去找死?
他們完全不疑心,此時如果有人敢去找他的不痛快,立馬就會成為屍體。
秦王的怒火,無人能承受!
這時最為如履薄冰的人便是魯召益,他此時心中實在懊悔,巴不得當場扇上自己幾耳光,自己當初實在是讓鬼給迷了心竅,竟然會選擇和這些人聯手!
這下搞得自己完全沒了退路,只好悄悄祈禱事情不被揭露,否則不要說是聲譽,恐怕連這一條老命也難保。
“秦王!”
孟憶祖此時上前一步,看向江辰,回答道:“夫人既然於踏尋書院內消失,我們肯定都是有責任的,還望秦王能夠寬限一點時間,踏尋書院所有人定當竭力確保夫人的安全。”
江辰瞥了眼這人,冷聲道:“憑你?”
“我看還是免了吧!此時起學院內所有人,不存在我的指令,誰也不能踏出這裡半
步。”
“若有逾越,當場格殺!”
“江辰,你這話何意?你是想軟禁眾人麼?!”
“是又如何?”
江辰毫不在意的反問。
“此處是我踏尋書院之內,我們並非你的麾下,你有何資歷管束我們?”
部分老者氣急,若是這樣,今日之後踏尋書院可算是臉面丟盡了。
“你們弄丟了我的夫人,即使屠盡你踏尋書院,又如何?!”
“信口開河,你家夫人消失不假,可你也不可以將此罪過完全扣到踏尋書院的腦袋上!”
“是啊,踏尋書院中的人都是讀書人,如何會做這等事?”
江辰眼神慢慢陡厲,過了一會兒,他冷冷的開了口:“我家夫人今早和你家弟子司馬鵬雲在踏尋書院內參觀,出去的時候是二人同行,而現在司馬鵬雲暈了過去,我夫人倒是平白消失了,不如你們來說說,一幫書生是怎麼放到司馬鵬雲的?”
“如果無人故意暴露了我家夫人的位置,那些人如何趕巧偏偏只帶走了我家夫人?!”
江辰這話大家聽完都已明白,彼此面面相覷,目光中帶著詫異,儘管他們確實是不願意認可江辰這話,可要是細品之
下,還是能感覺到,他這話不是沒有道理的。
“秦王此話不假。”
此時,一個衰弱聲響從人群裡面傳出,眾人回頭一望,只見司馬鵬雲腳步虛浮的走出,孟日新趕緊過去攙著他,關切的問:“鵬雲,你身上傷情未愈,如何出現了?”
司馬鵬雲確實輕輕揮手,語氣盡管衰弱,可卻非常堅決:“老師,各位前輩長老,秦王這話一點不假,江夫人的參觀路線,一併是由我確定的,並且紫竹林裡相當空曠。”
“因此,學生自己都疑心是有人可以暴露了江夫人的行蹤,因此才會釀成此禍,並且來人目標明確,只是將我打暈,很明顯就是衝著江夫人來的。”
這些老人儘管不肯信任,可司馬鵬雲自己都這麼說了,他們也只能信任,那些人的眼裡立馬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