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不著,用不著……”楊竟悻悻地說話道。
江辰見狀,便緩緩地開了口:“用不著賠禮,那楊城主還是繼續說明上書信之事好了!”
“秦王,我起碼也是地方要員,是個城主,他僅僅只是個不起眼的大隊長,莫非堂堂城主的話都沒他這個不起眼的人可信麼?”
“秦王!”
知道江辰在,大隊長此時膽量明擺著大了許多,他瞥了眼楊竟,然後接著說:“那些遞送上去的百餘封信,鄙人幾乎每封都寫有一份備稿,可以呈上來供秦王檢查!”
開口間,隊長就把自己手中的包敞開,內部是一堆信封。
江辰輕易拿出幾封,拆開看了一下,內部的本質與大隊長所屬無異。
基本上都是說縣內如今山匪作亂,請城主派兵前來控制,而有的書信由於過了許久紙張已有點泛舊,顯然已經足夠證實隊長說的不假。
“楊城主,你此時還想要說什麼?”
楊竟不屑的瞥了一眼那些書信:“這又怎樣,這隻能證明他確實有寫信,卻不夠說明本城主便真的收到了信,莫非這便能成為判定我沒有做事的證據麼?”
“楊城主!”
忽然之間
,隊長轉頭看著他:“您是否記得,之前我家知縣他親身到城主府找您時,您都說了些什麼?”
“你們知縣何時找了我,我如何不清楚?”
“您不清楚無礙,可您必須記得,之前有封讓您送回的一封信,上頭寫了您的落款!”
楊竟皺著眉,忽然就想起了什麼事情,表情突然劇變。
話落,隊長又往自己的懷裡掏出一封信,上前兩步遞給江辰,裡頭幾乎和別的書信差不多,只是僅有一點不一樣的是,此封信後面寫著一行龍飛鳳舞的字:兵之珍貴,百萬出兵。
江辰慢慢把信背翻轉過來,看向楊竟說:“瞧瞧,楊城主,自己的字跡應該認識吧?”
楊竟這時的表情很不好看,過了好一會兒才從牙縫中擠出數個字:“鄙人,並不清楚!”
砰!
江辰瞬間拍案:“夠了楊竟!事到現在你還想抵賴?!”
“瀆職之事我稍後與你細算!”
“但是你作為城主,為了一己私利置百姓安危與不顧,你竟然還想在中間斂百姓的血汗財,早知道山匪之禍,卻始終不發兵圍剿,莫非也把大秦之軍當成了你楊竟的護院嗎?!”
“你認為
你手下那些勾當,我不清楚?”
“我若是想了解,你司馬家祖墳都可以給你刨到頭!”
“你此時跟我不認,那我便送去你督查部,希望你一直這麼硬!”
“還有,你理當瞭解現如今督查部隊長,同樣是我門下!”
“大隊長,將此貪官銬上!”
“等等!”
楊竟大喊,臉上那些尊重和客氣完全消失,只剩了一絲狠辣和戾氣:“呵呵,秦王,您這些年久居京都,地位尊貴的很啊!”
“而天際城僅僅是個窮鄉僻壤,咱們之間沒有打過什麼交道,又何須因為這點小事,鬧的如此不開心?”
“您不要忘記此處並非您的地界,此處可是天際城!”
要是說前面那句還可以說有點委婉,那這句話的恐嚇就是明擺著的了,江辰頓時冷哼著說:“哦?那我倒是很好奇,要是我就要收拾你,你又可以把我怎樣?”
楊竟聞言冷笑一下,隨即拍了拍手,院外忽然就響起一陣嘈雜的聲音,許多人頓時手持著各色火器蜂擁而入,站在楊竟的後面,槍口對準了廳堂之上的江辰等人,看來是早有預謀的包圍!
看見自己的人理所當然便有了
信心,楊竟兩手負後,眼神中滿是桀驁,竟然還悠哉悠哉的踱步:“秦王,此處儘管是在揚花嶺,可也還是在我天際城境內,只須是在天際城的方向上,那麼便是鄙人說了算的,別說是你,即使是你那督查部的徒兒到了,一樣需要規規矩矩的聽我的!”
“楊城主,你真是好大的威風。”
“私用大秦兵馬,你瞭解這是怎樣的重罪麼?”
“我如何不清楚?這是死罪!”
楊竟開口間不存在一點驚恐,反倒還非常猖狂的看向江辰:“瞭解又如何?江辰,剛才我是想著給你個顏面,可如果我不想讓你有顏面,你xx媽的屁也不是!”
“你剛才自己都說過了,揚花城中那可全是窮兇極惡的山匪,秦王這些天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