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息,戴好法器。”
明夜君笑著戴上一條可以隔絕氣息的髮帶。
“去看看,那村落舊址到底有什麼。”
六人在夜色下行至蜃龍伏誅的山腳,果然在叢叢樹影下瞥見了村子原本的殘垣。
“原本的村落規模不算小,”蒼負雪神識探出,瞬間探明瞭這座村子的範圍,“比現在的來仙村大兩倍。”
“這麼多?”錢笙皺眉,“現在的來仙村看起來也不像很擁擠的模樣,怎會小了這麼多?”
“死人了唄,”崔流玉百無聊賴地從身邊折下一枝草,在手上折出一隻小青蛙,“恐怕死了不少人,所以整座村子舉村外搬了。”
她一直覺得哪裡不太對,但是腦子好像壞掉了一樣,就是想不起來。
“你幹什麼?”見她輕拍腦殼,寧不意問。
迎著所有人的目光,崔流玉眨了眨眼:“總感覺睡覺後腦袋變遲鈍了,有個事怎麼也想不起來。”
,!
“那就別想,”蒼負雪上前用手指撫住她的額側,一點冰涼涼的靈力順著崔流玉的頭流進經脈四骸,“你爆了劍意,又剛晉階,狀態還不穩定。”
“嗯。”
崔流玉沉吟半晌,還是點了點頭。
“哎,不如將蜃龍放出來,審問審問?”
她瞥見蒼負雪腰間的錦袋。
蒼負雪取出靈獸袋開啟,縮成小小一團的蜃龍便出現在眾人眼前。
“眼睛這麼快就好了啊?”
崔流玉發現白日被自己刺傷的地方已經癒合了。
“嗚嗚嗚,娘,眼睛很痛的!”
蜃龍一看見她,便奶聲奶氣地撒嬌。
“別叫我娘!”
崔流玉受驚地跳到了蒼負雪背後。
“負雪,打它!”
她還是個妙齡少女啊,這條小蜃龍怎麼聽不懂人話?
“嗚嗚嗚。”蜃龍不敢叫了,可還是眼巴巴看著她和蒼負雪。
崔流玉的心又有些軟了。
“不然你讓它叫你爹吧,”她戳了戳蒼負雪的胳膊,“我看它怎麼著也要逮個人叫叫。”
“誰說的,它就不叫我們。”錢笙在一旁酸溜溜道。
小沒良心的蜃龍,眼裡就只有蒼負雪和崔流玉!
“爹、爹!”
蜃龍順杆上爬,立刻看向蒼負雪。
“不許,”蒼負雪冷冷盯著它,使了術法將它懸在空中,“今日進村後你便躁動不安,是發現了什麼?”
聞言,其他人也不再開玩笑了,全都等著蜃龍說話。
:()穿成炮灰花瓶,天驕們被我打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