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個柔和的女聲。
“軍官您好,我們理解您對患者的關心之情,但醫療隊有隊規,治療時,為了以防感染與其他不必要的意外發生,我們不接受旁觀。”
既望皺緊眉頭沒有說話。
醫療隊哪來這些規定?修復艙是密閉的,就算泡在充滿泥漿的沼澤裡都沒事。
他心底越發不安,直接拔出身側的光劍,厲聲道:“我不進房間,只要能看見崔流玉的修復艙就行!”
監控器的綠光變為紅光,機械聲越發冰冷:“禁止入內!禁止入內!”
“臭小子,還嫌惹得事不夠多?”彥霖剛結束完上級的通訊,匆匆趕到此處,“又在給我挖什麼墳?”
“他們不讓我觀察流玉的修復艙!”
既望提劍就是一砍,然而合金大門堅如磐石,一劍砍下去,竟然紋絲不動。
“既望!”
彥霖伸手止住他,又看向監控器。
“怎麼不讓人進去呢?以前都沒這個規定。”
他嘀咕了一聲,突然臉色一變,拉住既望。
“剛才和你對話的聲音什麼樣的?”
既望雙目充血:“很柔很輕的女聲。”
“靠!”彥霖低聲罵了一句,直接端出腰間的微型離子武器,“醫療隊在首都星待命的都是快要退休的大姐們,嗓門都是在戰場上練出來的,誰會輕聲細語講話?不對勁!”
他一炮轟開大門,既望拔腿就往裡跑。
只見最盡頭的房間,崔流玉不省人事地躺在冰冷的手術檯上,地上橫七豎八躺著六七個穿著手術服的醫療隊員,另有幾名黑衣人,頭臉裹得嚴嚴實實,正朝著她的頸部注射著不明液體。
“給我滾開!”
既望大喝一聲將光劍擲出,黑衣人受到驚嚇加速推藥,然而光劍近在咫尺,躲避間針頭斷了,有大半液體直接撒漏在地。
既望目眥欲裂。
還真被錢笙說中了,光天化日之下,銀翼部隊的人還在外面,這群人竟敢直接潛入軍部的飛行器欲行不軌!
:()穿成炮灰花瓶,天驕們被我打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