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,錢笙、既望、寧不意三人也開始互喂。
崔流玉心安理得地左吃一口蒼負雪剝的,右搶一口錢笙剝的,最後終於良心發現,也動手剝了一顆。
“錢笙……”
她剛開口喊在搶寧不意的錢笙,左邊蒼負雪突然閃身欺過來,直接低頭含走了她指尖上那顆晶瑩剔透的果子。
“啊……”
溫熱柔軟的口腔蹭到了指尖,崔流玉只感覺一股酥麻竄入體內,差點癱軟在椅子上。
“怎麼了?”
錢笙嘴裡塞得滿滿當當地回過頭,崔流玉擺擺手:“沒什麼。”
她扭頭看向蒼負雪,一臉不可思議:“你連這也搶?”
“很甜。”蒼負雪沉著嗓音,若忽視了方才的動作,他簡直是這餐桌上唯一的高嶺之花。
其他人都在狂魔亂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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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流玉心底升出一股異樣,不再看他。
吃得差不多了,蒼父擦手開始說正事。
“蒼宴同我說,崔小友會煉製一個叫做機甲的法器?”
他和藹地看著崔流玉,崔流玉福至心靈,點點頭:“確實,伯父對此感興趣?”
蒼父應該也是法修吧。
恐怕更多的還是想為家族增添實力。
崔流玉覺得這個場景十分眼熟。
前世她研製出跨時代的機甲時,那些大佬們也是這樣張羅著請吃飯、談專案。
不過蒼父沒有半點架子,況且對待他們確實十分誠懇周到。
她不是很排斥。
“我是法修,不懂這個,但負雪答應你,讓你在蒼家做機甲。”
蒼父笑著夾起一塊肉。
寧不意看著打了個寒顫。
他曾在四大家族的宴會上遠遠看見過蒼父一次。
彼時他滿臉威嚴,不苟言笑,與如今的和藹可親簡直判若兩人。
流玉,危矣!
崔流玉一談起機甲便來了興致。
“蒼師兄人好,我看過蒼家的鍛造房,比承乾宗的好多了!”
承乾宗財大氣粗,用的已是上乘之物,但蒼家的鍛造房與鍛造爐顯然更是高階。
“那當然,承乾宗的只是天級鍛造爐,蒼家最次用的也是仙級。”
蒼宴陰惻惻地開口。
方才崔流玉和侄子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在眼底,在他看來,蒼負雪被崔流玉帶壞是遲早的事!
看看現在的寧不意!哪還有最初的半點矜持疏淡!
一想到神儀明秀的侄子會變成這般瘋癲的模樣,蒼宴便有些痛心。
“崔流玉,不是我潑冷水,恐怕你現在的修為還無法駕馭蒼家的鍛造爐。”
:()穿成炮灰花瓶,天驕們被我打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