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精進去了,既望喜歡看其他宗門的大比場面,錢笙呆站了片刻,默默地繞過白塔巨大的鐵腳,靠著一處陰影坐下。
要是當初在澄心宗時,他未對崔流玉示好,那一日不知道崔流玉能求助誰。
會不會真的死在那裡?
之前是特意的忽視,現在重新想到那個場面,想到崔流玉身下那灘血,錢笙就無法原諒蒼負雪與明夜君。
也不知崔流玉是如何想的,她總是笑嘻嘻的,到底是因為真的已經釋懷了,還是也將這件事埋在了心底?
錢笙嘆了口氣,心中有些難過。
真想為好朋友狠狠出氣啊!
眼前一黑,明夜君突然也鑽到這處陰影裡,又在他身邊坐下。
,!
錢笙立刻就要起身離開,被明夜君一把拉住。
“師弟啊,別急著走啊,聽師兄給你解釋解釋。”
明夜君依舊掛著淡淡地笑容,白衣勝雪,面容如玉。
“有什麼解釋的?不該蒼負雪對我們流玉解釋嗎?肚子被捅穿的可不是我。”
錢笙罕見地陰陽怪氣起來。
明夜君挑了挑眉,放低聲音:“你是流玉的好友,難道不想為她把把關?”
“把什麼關?”錢笙不解。
“我瞭解負雪,他肯定不是玩玩的,若他對崔師妹動了心……”
明夜君還未說完,錢笙就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話,瞪大眼睛。
“他還想同我們流玉結為道侶?”
流玉可是鳳凰!
蒼負雪何德何能!
錢笙只恨自己是個醫修,算了,醫修修得好,藥舀子也能打死人。
明夜君頓時卡殼了。
怎麼玩玩也不行,動心認真也不行?
好兄弟啊好兄弟,你別怪我在外頭不給你爭取機會,這機會緊緊縮在殼裡,撬都撬不開啊。
“不行嗎?若真成了道侶,崔師妹可就是蒼家下一代主母,她又這麼強,到時候便是響噹噹的第一女修,什麼奇珍異寶都能信手拈來。”
明夜君想起平日裡他們幾個愛財如命的模樣,換了個方向遊說。
錢笙不想和他掰扯廢話,直接道:“你方才說解釋,要解釋個什麼?”
他倒要瞧瞧,還能有人捏著蒼負雪的手捅那一劍麼。
:()穿成炮灰花瓶,天驕們被我打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