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東西?”
崔流玉被他們搞懵了。
“什麼定情、親吻,你們在說什麼啊?”
她這才驚覺自己還與蒼負雪牽著手,連忙鬆手,往旁邊走了兩步,一本正經道。
“我倆好不容易在幻境裡破局,你們怎麼在外面隨意編排人?”
誰知這回這招不管用了。
就連尚龍與蒼宴也眼神奇特地看著她。
既望跑過來,給崔流玉傳音。
“老大,別裝了,你被蒼負雪哄騙的樣子全被水鏡播給我們看了,所有人都看到了他親你!”
所有人都看到了他親你!!!
都看到了他親你!!!
都看到了!!!
崔流玉頓時如遭雷擊,待在原地,不可置信地望著承乾宗眾人。
“徒兒,破局辛苦了啊,”尚龍慈眉善目地走過來,一雙濃眉微微皺著,目光在她與蒼負雪的身上穿梭,“就是呢……嗯……師尊不是那種老古板,雖然劍修法修總是互有齟齬,但你與蒼負雪互相有情,這件事咱們峰是不會反對的,你們年輕人,無需遮遮掩掩,心中有愛就要大膽表達出來!”
尚龍身如鐵塔,聲如洪鐘,這一聲“有愛就要大膽表達出來”,震得崔流玉腦瓜子嗡嗡的。
她漲紅了臉,一張嘴開了又合,不知道如何解釋。
蒼宴也走過來,對著她冷臉警告:“你既同負雪在一起,往後再不可對我有那些胡來之舉,否則,我便親自請了掌門,好好整治你!”
崔流玉百口莫辯,惱怒道:“你們看錯了,那只是因為我在幻境中太冷,所以才向蒼負雪尋求幫助,什麼定情都是杜撰的!我們是純純的戰友情!”
她的頭都快氣得冒煙了,偏偏蒼負雪站在一旁,一臉高深莫測,生人勿近,也不解釋一句!
寧不意一臉恨鐵不成鋼。
“你編藉口也不編個正常點的,誰告訴你,那個、那個就能發熱?蒼負雪嗎?這廝哄騙你的!”
“不是……唉!”崔流玉欲言又止,萬萬沒想到,事情會發展成這樣!
她又不能說,蒼負雪是龍,津液可自體內生熱,正好抵禦幻境嚴寒。
“好了好了,流玉在秘境中累死累活,為宗門掙了甲等的排名,大家讓她休息一下。”
這時錢笙過來解救了崔流玉。
他拉著崔流玉來到一處僻靜地方,崔流玉撓了撓頭。
“怎麼回事,大比結束了嗎?怎麼我們都出來了。”
“還未結束,只是中間給大家幾日休整時間。”
錢笙就知道她未好好看過大比冊子,只好給她快速解釋了一遍大比規則。
初次的排名出來後,五大宗門所有人有十日休整時間,十日過後,再按照初次排名依次入場,這第二次的幻境只有一個,屆時需要五大宗門同臺競技。
這些不重要,錢笙抓著崔流玉的胳膊,嚴肅道:“流玉,你看著我的眼睛。”
崔流玉如實照做。
怎麼感覺所有的小夥伴都怪怪的!
“你知道當初澄山腳下,蒼負雪為何捅了你一劍嗎?”
錢笙抿住嘴,有些猶豫地開口。
崔流玉眨了眨眼:“我知道啊,他同我說了。”
她歪頭盯著錢笙:“怎麼,你也知道?好哇笙笙,你瞞著我!虧我還想著,如何在這次大比裡多贏些材料,給你把機甲進化進化呢!”
“誰瞞著你了!”錢笙不背鍋,他仰著頭道,“是我在外面見蒼負雪親你,所以逼問了明夜君,他同我講的。”
說完,他又伸出一根指頭:“此事,你知、我知、不意知、既望知,其他人都別說。”
崔流玉自然知道其中關鍵。
誅天這魔劍是個大殺器,若是訊息走漏,保不準有壞心思的人前來搗亂,肯定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
“嗯嗯,我懂。”
崔流玉飛快點頭,又聽錢笙說什麼“蒼負雪親你”,忍不住紅了臉。
“真是作孽呀,就那麼一下,怎麼就被你們看見了?”她悔得拍大腿,突然想到什麼,驚悚地看著錢笙,“那你們還看到其他事情了嗎?”
總不能蒼負雪最開始龍化的模樣,還有在海底同她坦白的誅天魔劍,都被人看去了吧!
“哼,”錢笙嘴角微抽,冷哼一聲,“蒼負雪這廝狡猾得要命,會給我們多看?水鏡需得他同意才能開啟,他就正正好好,開了那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