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去選木劍。
“這個崔流玉太自大了,她連演武場都沒來過,足見平日有多憊懶。”
“聶師姐日日都在演武場練三個時辰,我看這次切磋根本不需要看就知道結果。”
崔流玉對一切議論恍若未聞。
她跳上演武臺,在一排排木劍上挑挑揀揀。
聶鶯已有了自己的本命法器,但為了公平,她也撿了一根木劍。
木劍都大差不差,崔流玉隨手撿了根趁手的,歪歪扭扭站到聶鶯對面。
“師姐,請賜教。”
她回憶著自己看過的那些電視劇。
是這麼說沒錯吧?
見她居然還有功夫發愣,錢笙急得大喊:“崔流玉,加油!”
偌大的演武場,只有他一個人為崔流玉加油。
迎著眾人的目光,錢笙抓起寧不意的手:“你也別愣著,這事還不是你惹的,跟我一起。”
,!
說完,他就舉起寧不意的手,再次大喊:“崔流玉!加油!”
崔流玉回頭,見錢笙滿頭大汗,寧不意的眼神也暗含擔憂,回了他們一個微笑。
聶鶯見了,大喝一聲:“請賜教!”
她起先手,飛快地衝了過來。
崔流玉握緊木劍,吊兒郎當的神色猛地一變,周身氣勢近乎凝固。
“臥槽,好強的殺意!”
錢笙舉著寧不意的手愣在原地。
“不是說自己連飯都吃不起,在郊外逮兔子烤嗎?崔流玉你藏拙!”
見聶鶯在崔流玉手下居然討不到好,錢笙大叫。
寧不意盯著演舞臺上的兩個身影,眼神凝重。
看得出崔流玉底盤虛浮,出招綿軟,但她的招式卻有模有樣,甚至對戰意識更為縝密。
像個久經沙場的老手。
聶鶯勝在基礎紮實,修為更高,和崔流玉一來一回,竟分不出勝負。
她咬緊牙關,臉漲得通紅,一聲高喝,正準備爆發出來帶走崔流玉,沒想到臺下忽然一陣驚呼。
聶鶯再低下頭,只見木劍尖端穩穩地指著她的心脈處。
若這是把真劍,她已經死了。
“好!崔流玉!好!”
錢笙瘋狂鼓掌,聶鶯如夢初醒,退後一步大聲喘氣。
“你、你、怎麼可能?”
落入崔流玉平瀾無波的眼神中,她不可置信。
“再來!”
聶鶯覺得,崔流玉剛才一定是撞了大運。
“等等等等……”
崔流玉躲過她的攻勢,大喊:“師姐,我已經贏了,再來,就要再添彩頭!”
聶鶯咬牙:“剛才那局的彩頭給你,這次,你若贏了,以後需要什麼玉石我聶家都包了,我要的彩頭不變。”
“好!”
崔流玉眼睛亮晶晶的,看得眾人呆住。
“臥槽,這個崔流玉原來這麼貌美。”
“又美又兇,你猜這局她還能贏嗎?”
錢笙也在問寧不意:“你覺得這局誰會贏?”
“聶鶯。”寧不意想也不想便道。
“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?”錢笙對他不向著自己人大為不滿。
“流玉很強,是我小看她了。”他說完,居然開始在臺下游走著,設了賭局,慫恿弟子們下注。
寧不意靜靜看著臺上。
不是他不向著崔流玉。
而是……他已看出了崔流玉的弱點。
:()穿成炮灰花瓶,天驕們被我打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