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了下來。
“你過來。”
紫光將她喊到旁邊。
“你以前師承何人?”
原先都以為崔流玉是個混子,沒想到今天她居然能和寧不意打得不分伯仲。
“怎麼在宗門裡還扮豬吃老虎?”
崔流玉迷茫:“我就是照著入門時發的冊子練的。”
紫光啞然。
回憶起崔流玉剛才的招式,確實全都是入門基礎劍法,只是被她自發地做了變動,適用的範圍變大了。
“你自己改了劍法?”
他的目光十分古怪。
澄心宗這麼多年,從沒有弟子想過更改既定的劍法。
都是有什麼練什麼。
崔流玉此人,行為舉止實在怪誕。
“是的,我覺得更改過後更適合我。”
崔流玉老實道。
她不會別的劍法,只能結合了以前自己學過的搏鬥術,將基礎劍法改得更適合自己。
,!
“行,你先去吧。”
紫光道人心裡有了成算,放走了崔流玉。
崔寧錢三人比完了賽,還有剩下的弟子要比,寧不意要回去練劍,被崔流玉拽住。
“好不容易來承乾宗一趟,反正時間還早,我們逛逛。”
她嘴裡叼著朵不知從哪裡扯的一串紅,正在拼命吸著花蜜。
“很甜的,你也嚐嚐。”
見寧不意盯著自己,崔流玉眼疾手快在他嘴裡也塞了一朵。
“我也要。”
錢笙唯恐自己落後了,自己摘了一朵放進嘴裡。
紫光遠遠地看著這三人,腦仁一跳跳得疼。
再一個眨眼,三人組就不見了。
“你到處逛,小心被承乾宗人打死。”
錢笙還在擔憂。
“怕什麼?承乾宗好歹也是第一大宗。”
崔流玉抿著花瓣,含糊不清。
“誰說承乾宗是第一大宗了?”錢笙扭頭看她,“像承乾宗這樣的宗門,一共有五個!你說承乾宗是第一,真的會被打。”
“我聽別人說的。”崔流玉瞪著大眼睛。
開山時,不知道聽誰喊了一句,第一大宗開山了,她就一直記著了。
“誰說的?”
一道低沉的男音飄入耳,三人倏然回頭,崔流玉嘴裡的花掉了下來。
“蒼宴!”
她脫口而出,面前長髮披散的男人瞬間黯了眼眸。
“你敢直呼我的名字?”
他伸出手掌,修長手指像攀枝的藤蔓一般,剎那間爬上了崔流玉的脖頸。
:()穿成炮灰花瓶,天驕們被我打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