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,毒狼不是佤昌的唯一掌權人,背後肯定還有一個更大的 boss。
明漪想到這裡,把願心的事情也跟蘇子珊說了。
她懷疑願心就是那個背後的人。
蘇子珊直接反對了她的猜想。
“應該不可能,當初認識願心的時候,我也在場,她在佤昌的一切幾乎都是靠帕瑪暗中扶持起來的,跟當初的我一樣,原本沒什麼本事,從妓院裡偷跑出來被救下的,難不成她未卜先知從那個時候就開始佈局了。”
明漪認真考慮了她說的話,眉頭緊皺,陷入沉思,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桌面。
佤昌這幾個人的背景她都調查過。
除了願心,她實在想不到還能是誰。
明漪只能暫且保留意見。
“哦!對了,差點忘記了,我過來還有事情要告訴你。”蘇子珊突然站起來,如夢初醒地說道,神色略顯焦急。
“謝清意離開帕瑪了,不知道往哪裡去了。”
“我讓人查了回京城的路和關卡,沒有發現蹤跡,我以為他是跑來找你了。”
明漪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,眉頭皺得像一座小山,眼中滿是焦慮,她微微小範圍踱步,隨後問道:
“什麼時候發現他不在的?”
“你走後的第二天,人就不見了。也沒有帶人,就他自己不見了。”
這樣算起來到現在至少有半個月。
謝清意是在搞什麼?
離開帕瑪,不回京城,不來找她,他還能去哪裡。
難不成出什麼事了?
明漪瞬間慌亂了起來,心跳在預想到這一可能時竟然急速加快。
“你不用擔心,之前你不是撤了對他的監視,人不在以後我又重新查過,這兩年來他調了幾千人進南洲,恐怕每個區都有他的耳目,死不了!”
明漪其實早就有所察覺,但那些人按兵不動,並沒有做什麼危害南洲的事情,也就隨他去了。
但現在不一樣。
謝清意的身份在整個南洲基本已經是明牌了。
他在外面晃,就等於一個活體靶子。
她知道自保的能力他還是有的,但還是忍不住擔心。
思索過後,她說:
“讓人去泰豐找,他的人有一半都在那邊。”
蘇子珊這才意識到,明漪應該是早就知道謝清意的那些動作。
她居然也這麼縱著他。
於是蘇子珊問她:“那我們呢?下一步去哪裡?回邊城嗎?還是去泰豐找人?”
“去檳城。”明漪毫不猶豫的說。
蘇子珊明瞭,看來還沒有到要男人不要江山的地步。
明漪手上的事情正是白熱化的階段,不可能丟下去找人。
謝清意他這麼聰明,又有人手,不會出事的。
她瞭解他,在大事上他從來不冒進,也不做虧本的買賣。
況且毒狼的人最多三天就能趕到交易水路。
她來回折騰太麻煩了。
“把所有人都調過來,我們先出發,提前一天到那裡。”
計劃就這樣定下。
於是,
她們連夜往檳城趕,走之前還先繞了路,讓人以為她們要回邊城。
趕到檳城後,毒狼的大部隊還沒過來。
她的人也還在趕路中。
交易地點定在一個碼頭。
按照約定好的時間,後天晚上九點。
她的船、貨、人會一起到港口。
佤昌那邊帶了一半的武裝部隊過來。
她要甕中捉鱉。
第二天晚上的時候,毒狼的人也提前到了港口。
海風呼嘯著,帶著鹹澀的味道,吹得人幾乎睜不開眼。
港口的燈光昏暗,給一切都蒙上了一層詭異的陰影,彷彿一張巨大的黑暗之網籠罩著整個區域。
蘇子珊小心翼翼地穿梭在集裝箱之間,每一步都輕得如同貓步
她身著黑色的夜行衣,與夜色融為一體,臉上塗著偽裝的油彩,只露出一雙警惕的眼睛。
對方到了以後就直接開始部署兵力,動作迅速而有序。
他們留了幾個絕佳的狙擊的位置和掩體,那架勢一看就是精心策劃過的。
除此之外,看船的吃水程度,應當是還帶了一些比較重型的武器。
她就知道這群人肯定不會乖乖的談生意。